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同情看著這人。
失去了童生功名,就徹底絕了科舉的希望。
只要你考上童生功名,哪怕七老八十都能夠考秀才,但過了二十歲還沒考上童生功名,那就徹底沒辦法了。
陳及冠正想朝外面走去,余光看見周云文也癱倒在了地上,連忙走過去將他扶起來。
“冠弟。”周云文面色發白,虛弱喊了他一聲。
陳及冠驚呼,“文兄,你這是怎了?”
周云文搖搖頭,閉著眼睛,突然嘔吐出一灘污穢之物。
蘇虎背著周禮平擠開人群,看見了這一幕,立馬靠近。
蘇虎沒看周云文,而是輕車熟路蹲下身子,“冠哥兒,俺帶你回客棧。”
這幾天都是如此,每次考試完畢,蘇虎就將他背回去沐浴吃飯休息,調整狀態。
“姐夫,你先將文兄背回去,順便請個郎中,幫他好生看看。”
周禮平對這種情形見怪不怪,他當初參加童生考試何嘗不是如此?
冷靜道:“回客棧便可,我已請了郎中,冠哥兒,等會兒讓郎中也給你瞧瞧。”
陳及冠點頭,夫子真是經驗老道,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
蘇虎猶豫看著陳及冠,對他來說,其他人的死活關他何事。
陳及冠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他雖然很疲憊,但是走回客棧還是沒問題的,錘煉了一年的身體可不是開玩笑的。
回到客棧,郎中果然已經候著了,給周云文把脈,看了看瞳孔,沉吟一聲說道:“令公子是風邪入體,精魄受損,開上一方子,吃上三天即可。”
周禮平悄悄松了一口氣,客氣道:“還請幫我這弟子瞧一瞧。”
陳及冠伸出手腕,讓郎中給自己把脈。
兩三息后,郎中笑道:“公子脈象強勁有力,體魄健壯,只是心神虛弱,無需開方,睡上一覺就好了。”
陳及冠點頭,他對自己的身體自然是有數的。
回到房間,熱水已經備好了,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蘇虎端了一大碗面條來到房間。
這是他提前交代好的,連續吃了幾日肉食,想換一下口味。
一大碗面下肚,陳及冠躺在床上,本想閉目養神,不料直接睡了過去。
蘇虎見狀,也不打擾,退了出去。
“冠哥兒睡了?”
周禮平問道。
蘇虎憨笑點頭。
周禮平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周云文,“也不知二人作答如何,這次縣試難度很大?許多學子都泣不成聲。”
蘇虎不懂這些,就沒回答。
周禮平喝了一口茶水,又問道:“冠哥兒是如何打算的?何時回家?”
蘇虎眼里露出迷茫,“冠哥兒并未告知于俺,不過客棧倒是開了十天。”
周禮平瞬間就得知冠哥兒的意思,“想來冠哥兒是想等到放榜了再回去,也好,縣試放榜很快,就這三四天的時間。”
五場考試,每一場考試結束后都會糊名,然后交給考官批改,速度自然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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