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太妙了!”
司馬謹面容通紅,他本就是喜歡看話本的人,對這種意境最為推崇,此刻喜不自勝,對陳及冠徹底服氣了。
能寫出這種詩,可以一窺陳及冠內心的遠大志向,遠不是他能比擬的。
陳及冠哈哈大笑,隨手將毛筆遞給小二,拱手,意氣風發:“各位兄臺,見笑,見笑。”
劉存孝眼神復雜,“掌柜的,你今日算是撿到大便宜了。”
早知曉陳兄能寫出這么好的詩,他就該拉著幾人去自家的酒樓。
這首詩哪怕賣出去,也能賣幾十兩銀子,要是掛在酒樓里,加上府案首的名頭,收益絕對是源源不斷的。
掌柜笑得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小心翼翼收起墨寶,快速轉身回去。
沒一會兒,掌柜的又來了,還端著一個用絲綢紅布蓋著的木制托盤。
陳及冠目光有些迷離,“掌柜的,你這是?”
掌柜一本正經道:“公子方才的墨寶價值千金,小老兒豈可白白收下,今日宴席,盡數算在我身上,外贈些許銀白之物以及一壇女兒紅,望公子莫要嫌棄。”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有些忐忑,畢竟有些迂腐的讀書人很不喜歡黃白之物,認為是在玷污他們讀書人。
他可不敢惹了陳及冠不快,這可是府案首,以后定然能考取秀才功名,甚至是舉人功名,可不是松鶴酒樓能招惹的。
還好陳及冠不是這樣的人,欣然接受,“掌柜的,有心了,長者賜不敢辭,我便厚顏收下。”
掌柜松了一口氣,將托盤放在桌上,掀開紅布,六個銀錠排列的整整齊齊,看起來十分可愛。
隨后掌柜又將一灘女兒紅放在了桌上,后退著離開了包廂。
經過這么一打岔,眾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劉存孝問道:“陳兄,不知往后將在何處求學?”
“不出意外,應當是在寧縣的縣學。”
劉存孝沒聽到寧縣,嘆一口氣,“可惜我能力不夠,不然便可將你舉薦到府學。”
陳及冠拱手,“多謝劉兄好意,能在縣學就讀,小弟已十分知足。”
劉存孝搖頭,“為兄是舍不得你,此去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見。”
雖然接觸才幾天,但陳及冠卻格外合他眼緣。
陳及冠笑笑,“劉兄乃是真性情之人。”
“不若今晚到我府中去做客?我幾人抵足而眠,徹夜暢談?”劉存孝提議。
陳及冠眼角抽了抽,連忙婉拒。
古代的讀書人就是好這口,以此顯示親切,但他是真不喜歡這樣。
“好吧,不知陳兄何日歸家?”
“明日便回。”
“祝陳兄一路順遂,再見之日,你我二人,皆功成名就。”
“借劉兄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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