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教諭出這種題的意義是什么,自古以來,沒有哪個朝代是不重視忠孝的,這兩個概念早就深入人心。
搖搖頭,趕在最后一刻,把答卷交了上去。
兩天的考核結束,學子們累的紛紛趴在桌上,哪怕夫子宣布放學也沒人理會。
柳夫子對此見怪不怪,抱著厚厚一沓答卷就離開。
“縣學夫子簡直不當人子,何以如此為難我等,我的時策題又沒寫完。”方景河一臉絕望道。
陳及冠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方兄,且寬心,又不是你一人未寫完,想來夫子會理解我等。”
說完,他就收拾筆墨紙硯,趁著天色還未黑,早點兒回家。
隨著天氣越來越寒冷,天黑的也越來越早。
不過明日縣學的課程時間會有變動,畢竟現在晝短夜長,課程時間自然也要壓縮。
方景河聞言,期待看著他,“冠弟,莫非你也未寫完?”
陳及冠露出一個笑容,“我自然是寫完了的,不過時間倉促,并未寫好。”
他說的是實話,若是時間再充足些,他定會仔細推敲某些詞句,讓文章變得更加出彩和充實。
方景河翻了老大一個白眼,默默離他遠了些。
稍微休息一會兒,學子們又恢復了精力,你說我笑走出講堂。
反正考核已經結束了,擔心太多也沒用,還不如現在考完好好放松一番。
就比如方景河,現在就摟著陳及冠的肩膀,“冠弟,為兄帶你去一個好去處。”
一旁的黃明德聞言也湊過來,低聲道:“方兄,莫非是去那里?”
方景河一臉高人模樣的點頭,“不錯,”我等讀書人,合該去一些風雅之地。”
陳及冠好奇問道:“究竟是何地?”
方景河左右看了看,確定其他同窗沒有關注他們,悄聲道:“自然是去勾欄聽曲,尋花問柳。”
黃明德也激動道:“不錯,此乃高雅之事,縣學不少同窗都向往此道。”
陳及冠眼角抽了抽,委婉拒絕,“你們去吧,家中阿姐還盼著我回家。”
方景河一把拉住他,“冠弟,莫要掃興,我等可是君子,自然不會去做那等腌臜事,只不過去飲酒聽曲看戲罷了。”
陳及冠狐疑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信任。
方景河氣急了,“冠弟,你為何不信我?我若是敢做那等事,父親絕不會饒了我,我當真是去聽曲看戲的。”
陳及冠這才有些相信,方景河的年齡也不大,家中人不會叫他早早泄了元陽。
越是高門大戶,越是注重這些,甚至有些家風嚴謹的家族,還會限制子弟的行房次數,生怕有狐貍精把人給搞壞了。
陳及冠看了看天色,想著反正也無事,便點頭,“行吧,同你們去一觀。”
他對青樓女子沒興趣,他不僅有生理潔癖,還有精神潔癖,斷然不會碰這些青樓女子。
不過一直只是聽說過青樓,還沒去見過,心中不免有些好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