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南條少屬!”
靜間真冬立刻大聲回應,站得筆直。
緊接著,她的聲音又小了下去,支支吾吾道:“那個……少屬閣下,我昨晚喝醉之后沒干什么丟人的事吧,我自己好像記不得了,這情況是不是叫斷片?”
丟人嗎?
南條愛實倒覺得完全沒這回事。
她閉上眼,昨晚的記憶清晰地浮上心頭——
“好了!選了關于“未來”的真心話,真冬你可不能反悔啊!”
“——不是都,都說了嗎!我要讓妹妹在東京安身立命啊南條你這聽不懂人話的蠢貨!”
“妹妹的人生算哪門子未來啊!你到底是她姐還是她老媽?!他媽的給我地說實話!”
靜間真冬沉默了,她咕嚕咕嚕地喝著啤酒,安靜地凝視著一顆星也看不見的單調夜空。
許久,將將二十歲的少女抱緊雙膝,捂住了臉:
“——南條姐,我不想和那些教徒還有長谷川前輩像垃圾那樣毫無價值地死掉,然后被裝在小盒子里埋進便宜的公墓。”
“我想……好好地活下去。”
她顫抖道,
“哪怕會過著一眼就能望到頭的平靜日子,我也想和妹妹一起好好生活。”
在漫長的啜泣聲里,南條愛實靜靜地喝完手中這聽生啤,然后彎起唇角,愉快不已,
“那請一定要讓我來幫你,真冬。”
南條愛實朝著少女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
……
“——好了!先來洗個澡吧。”
碾滅煙頭,南條愛實就拉著靜間真冬走進浴室,然后一把擰開水龍頭,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
她打了個響指。
“小濡,老規矩,不過這次把靜間也安排上。”
濡鬼熟門熟路地用頭發末端解開兩人的內衣扣子,讓靜間真冬發出了呀的一聲。
濡鬼的動作頓止,有些不解地看向少女,后者的臉立刻漲得通紅,低頭憋出了句對不起。
南條愛實靠在浴缸邊思索待會的事。
靜間真冬十分不好意思地坐在小馬扎上,從小到大她還沒和除卻家人以外的人一起洗過澡。
濡鬼這次則格外賣力地控制水流幫二人搓澡,似乎是希望有人將注意力轉移到這上面來。
“南條少屬,可以問問待會是什么工作嗎?”靜間真冬打破沉默,因為友愛俱樂部告滅后近藤友哉給她們放了足足一周假。
“放輕松,只是去見見上司而已。”南條愛實伸了個懶腰,展現出讓少女羨慕不已的曲線,“給他們提提友愛俱樂部和愛別離的事兒。”
唉?
靜間真冬有些不解,她記得清楚,昨天南條少屬不是明明和那位上杉君說過不管這事兒了嗎?
她繼續問道:“是近藤大屬?”
南條愛實搖頭:“是【五人會】。”
靜間真冬呆住了,她這才意識到南條愛實的口是心非。
五人會,全名“東京特事處五人最高會議”,由陰陽權助,陰陽博士,天文博士,歷道博士,漏刻博士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