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司機大叔曾講過自己身上大聲的故事,就是圍繞著鏡子的怪異展開的,在察覺到這房間鏡子里有東西的時候,林覺心里就隱隱有了猜測,看到這張照片就得到了證實。
林覺將照片放了回去,忽然,他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手背在碰到茶幾板背面的時候有一種非常滑膩粘糊的感覺。
他把手抬了起來,手背上出現了一抹血紅,他的雙眼微微瞇起,勾下身往茶幾背面望去。
茶幾的背面上畫著一個血紅的圓形圖案,模樣形狀和當初在丫丫家看到的那個完全相同。
這個圖案看起來才剛畫上去不久,血都還沒有徹底干掉。
“又是這個圖案,何友良的宿舍里也有,這東西就是獻祭的符文,那個司機也被當成了獻祭的祭品。”
林覺伸手將這個圖案抹去,走出了房間,他準備等會讓胡瑞去查一查這個司機大叔現在人在哪里。
等走到頂樓,他看到了那座違建的鋼棚房,門板上貼上了封條,證明著這里面發生過命案。
將封條撕開,林覺直接推門而入,一股濃烈的臭味便撲面而來,但也依舊只有他一個人聞到了這股臭味,一個個詭異都沒有任何反應。
因為鋼棚沒有開窗,房間內顯得有些陰暗,林覺試著拉了拉燈線,不過房間的燈并沒有亮起,他只能伸出手指借著火焰的光打量著房間內的一切。
房間中當初都堆滿了雜物,基本沒有落腳的地方,家具也很少,只有最角落的用磚頭砌起來的單人床以及擺在床邊的鍋碗瓢盆和一個簡易的土灶。
床上的被單和枕頭都呈現著暗黃的顏色,顯然已經很久沒換了,林覺也不在意臟不臟,直接將整個床單給掀開。
在床單
“又有一個……”
“這個單身漢死了,何友良也死了,丫丫家也有這個圖案,如果真是祭品的話,那丫丫的爸爸是不是也被盯上了”
“曲明的神龕與那群邪教徒有關,必須得去把那群邪教徒給干掉了,不然丫丫的父親可能會有危險。”
“還有那個司機……”
林覺將被單甩了回去,走出了房間,站在天臺上眺望著隔壁的第二棟樓。
當時據司機大叔所說,那個病人抱著神龕進入的正是那一棟,也就是說三江的神龕很有可能就藏在第二棟樓。
沒有任何猶豫,林覺直奔第二棟,這一次他每一個房間都仔細地走進去查看過,每個死角都沒有放過。
大爺跟在他后面,一臉疑惑:“你到底在找什么這是你破壞的第二十七扇門了,你知道要賠多少錢嗎”
“沒事,到時候我會直接把錢交給稽查司,讓他們幫我賠償這些住戶。”林覺皺著眉走在走廊上,他已經搜尋完了三層樓,但卻沒有任何發現。
“分開找一下,我要找一個小型的神龕。”
為了節約時間,林覺直接讓所有的詭分散開來,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挨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