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龕適的,還是已經被仁父給取走了。
“賀平也不在這里,他究竟去哪里了?”
林覺上次在曲明看到了一眼賀平,本以為對方在這群邪教徒之中,結果對方就像是失蹤了一樣,電話也打不通。
“這么久了沒回一個電話,短信都沒發一個,他究竟是碰到了什么事?”
林覺思索著要不要動用稽查司的力量去尋找賀平,畢竟他答應過賀雯要解開他們父女之間的誤會,小丫頭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林覺知道賀雯心中肯定還是想見到自己的爸爸的。
走出血肉房間,那個收費站的工作人員依舊在刷劇,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里剛發生了一場大屠殺。
回到曲明,林覺發現籠罩整個縣城的灰燼要小了許多,如果說之前是鵝毛大小,現在從天空落下來的灰燼就相當于是毛毛雨,在黑夜中如果不仔細去看根本就發現不了,這讓他有些懷疑那個仁父是不是察覺到情況不對已經逃跑了。
不過仔細一想也不太可能,那個家伙現在對他可謂是恨之入骨,既然知道了他在這里,那么就不可能逃跑,更何況林覺之前所展露出來的實力也不足以逼退一個極惡之兇。
“說起來,好像好久沒有看到那個家伙。”想到極惡之兇,林覺就想起了之前那顆心臟,對方從上次看到他就逃跑了之后,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感覺像是死在了哪里一樣。
“嗯?”
正在往回走的林覺忽然停下了腳步,躲到了一根電線桿的后面。
在前面不遠處,有一道白袍身影,正踉踉蹌蹌地往黑暗中前行,他的步履蹣跚,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
“竟然還有個漏網之魚?”林覺正準備出去順手將那個家伙給解決掉,忽然又意識到了不對勁,
因為那個家伙身上的黑氣太濃郁了,已經融入了黑夜,將黑暗渲染得更加深邃,這是超過了紅袍主教的怨氣,甚至連賀雯與其比起來都要差上一些。
一只普通的白袍,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怨氣?
這只白袍很不對勁,非常非常不對勁。
林覺急忙收回了腳步,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只白袍身后。
那只白袍走走停停,不時還東張西望,好像在找尋著什么:“奇怪......我怎么好像又聞到了那家伙的味道?”
“嘖,想我堂堂一個極惡之兇,竟然被一個人類小子嚇成那樣,不過那小子確實有古怪,身體里藏著的東西太強大了。”
“等著吧,等我恢復到巔峰,一定第一個拿那個小子開刀,找回場子!”
“正好燼滅那家伙受了重傷,躲在了這里,他的氣息越來越清晰了,應該快要現身了,到時候想辦法偷襲他一下,喝點他的兇血恢復下實力......”
白袍身影嘴里念念有詞,聲音很小,但以林覺的聽力剛好能夠聽到。
這么巧!?
剛想著那個家伙,那家伙就出現了?
而且怎么變成這模樣了?是用心臟占據了白袍詭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