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拽不動這把寬背大刀之后,鄭均毫不猶豫,直接翻身騎在了趙大身前,揮拳便打!
一拳,兩拳,三拳!
一拳接著一拳,重重打來。
鄭均沒有習得什么拳法,但畢竟煉血淬體的本領在這兒,每一拳都帶著力道!
而伴隨著鄭均出拳,趙大面門瞬間鮮血四濺,他慘叫一聲,便松開了握著寬背大刀的雙手,打算制止鄭均。
而鄭均見趙大松了手,也來不及用寬背大刀,直接抽出自己的殘刀,黑燈瞎火看不清什么,但本能的朝著趙大再砍一刀!
“噗!”
殘刀入肉,鄭均也不知砍到了趙大哪里,但聽著這流血的聲響,應是中了,而且絕對是胸膛以上。
趙大中了這么多刀,就算是鄭均此刻走了,他也絕計活不成。
而在這刀光月影之下,趙大也猛然瞧見了來襲之人的面孔。
鄭均?
鄭均!
竟然是,鄭均!!!
趙大做夢都沒想到今日來殺自己的,竟然是鄭均。
“你……”
鄭均方才一刀砍在了趙大脖頸處,血液正順著氣管汩汩涌出。
趙大自知自己活不成了,索性松開了手,用盡全身最后一股力氣,磕磕絆絆開口:“鄭,鄭三郎……俺找那…婁威、梁煩殺你……”
“你來殺俺,俺認……”
“只求你放過,放過我家二郎……錢財皆在……”
“柜里,賬本下有夾層……”
“求你……求……”
說到此處,血嗆了上來。
血涌的太快,甚至咕嚕咕嚕的冒了血泡。
不多時,趙大已無了聲息。
煉血武者,倒也還只是肉體凡胎。
見趙大了無聲息之后,鄭均望著脖頸上殘刀的刀痕,眉頭一皺。
而后,鄭均將寬背大刀從趙大的胸口拔了出來,施展起‘踏浪刀’,朝著趙大狠狠劈砍下去。
三四下后,連同那棉被與趙大,一起如剁肉般被斬斷。
望著已經被斬成三段的趙大,鄭均這才松了口氣。
動完手后,鄭均才發覺自己雙手發虛,手臂微微顫抖,便坐在了床榻邊未曾染血的地方。
“你倒是個好長兄,臨死前還不忘叫我放過趙二……”
鄭均看著趙大的尸首,默默想著:“只不過,趙二先你一步走了。”
“你的這些銀子,權當是身后錢吧,明日親自操辦你的白事,找個草席子給你卷起來扔亂葬崗的。”
“你我,恩怨已清!”
一念至此,鄭均勻了勻氣后,便站起身來,奔著趙大放賬本的箱子走去。
一把劈開了箱鎖,鄭均將這些賬本全倒騰出來,找到了個夾層,然后輕松劈開,便見有一個瓷瓶、三張銀票與兩粒金豆子存在此地。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張被堆累好的欠條。
鄭均隨便抄起一張,上面的內容大體是講白鷺坊一戶姓孫的人家欠了五錢銀子。
而根據上面的利率滾起來,如今應是要還五兩多。
“翻了十倍啊。”
鄭均輕嘆一聲,環視四周,尋到了那蠟燭,用火折子點了火,旋即將這些欠條付之一炬。
至于銀票。
因是不記名,每張便是十兩。
兩粒金豆子價格幾許,鄭均并不知曉。
但黃金,歷來都是值錢的硬貨。
瓷瓶里裝著一粒褐紅色的藥丸,聞著有一股藥香,不知道干嘛用的。
不過被藏在此處,應是價值不菲。
清點了戰利品之后,鄭均不由感嘆一聲。
果真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啊!
將這銀票和金豆子收好之后,鄭均回首望了一眼,確定沒什么遺落之后,提刀便走,往自己的住處趕去。
接下來,砍下自己屋內那漢子的腦袋。
提著這腦袋,去衙門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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