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都是些蓄氣、煉血武者。
若是蓄氣來尋仇,確實有些麻煩啊。
不過鄭均并未有所后悔。
殺都殺了,后悔有什么用?
況且這婁威就是奔著殺自己來的,自己若不殺他,死的就只會是自己!
若是滄海派來尋仇,那么鄭均只能用他們引以為傲的踏浪刀,與之搏殺了!
同途生死之斗,增進的償還進度,可是額外的多!
說罷,這快班的孫班頭便想離開。
而就在此時,鄭均卻叫住了孫望:“孫班頭,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孫班頭應允。”
孫望停下腳步,而鄭均便說道:“我在壯班有些孤掌難鳴,不知孫班頭能否將我姐夫周浦借調到我壯班行事?”
“這事兒啊?明天我就讓老周去壯班報道。”
孫望擺了擺手,表示這都不叫什么事兒。
鄭均見狀,立馬拱手道謝。
接著,兩人便在道路分開。
孫望要去點卯坐班。
而鄭均,則是要回家休息了。
原因很簡單。
自己斬殺婁威受傷,準了十天的病假!
雖然已經在吞服益血丸后血氣上涌,促使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但鄭均還沒賤到主動加班的地步。
……
“鄭均,黑山縣生人,年十六,父鄭順,母劉芳,皆已亡故。同輩三人,長姊鄭萍,嫁于縣衙快班捕役周浦;長兄鄭行,登山采藥無所蹤……”
聽著蔡六稟報著鄭均的話語,蔡勛微微頷首,接著便感嘆道:“十六歲,習武兩個月,便踏入煉血的境界,刀法不俗,當真是天賦異稟!若出在世家大族家里,恐怕年不到二十,就能外罡;不出三十歲,便能通竅!”
“百年之內,凝聚元丹也未嘗不可啊。”
聽著蔡勛對鄭均的贊嘆,蔡六在一旁又道:“三公子,老奴今日去傳喚鄭三郎時,見其在院內練刀,夜里方廝殺一場,虎口迸裂也不忘練刀,如此勤奮,確實絕非常人。”
“著實不錯,且再觀察觀察……至于這信中所言,嘖嘖,牽連甚廣啊。”
蔡勛握著這信件,心中不禁回想起了自己下放外任時,祖父對自己說的話。
“亂世,要來了!”
“昔年虞朝的太祖高皇帝崩后,天下大亂,各方勢力云集,當今神武皇帝這才奪了江山,而那大虞,不過傳了四代九百九十三年!其中虞朝太祖自己占了八百一十二年!”
“余下的那一百多年,群雄紛爭,戰亂不斷!”
“再往前數,大魏高祖崩后,天下大亂!”
“當今天子,年歲比之當年虞太祖、魏高祖崩時,還要大上許多,雖修為比之虞太祖、魏高祖更高,但距離那一步,還差得遠!如今垂垂老矣,只怕山陵崩,也就這幾年、幾十年的光景了!”
“南楚余孽蠢蠢欲動,各州郡妖魔活躍,江湖宗門也在四下串聯!”
“我家在博州雖在首屈一指,若亂世將至,不知有多少世家大族會被踏平!我家雖以武立身,但除卻老祖宗外,皆以文官入仕,手中無兵權,若亂世至,該如何自安?”
“今朝令爾等子孫輩淺慢下放至州內各郡縣中為縣令、縣尉,爾等應早日掌握兵權,做到縣內三百縣兵、五百鄉勇皆在手中!一旦天下有變,我蔡家也能全州景從,保家族安康!”
“若時機合適,我家未必不能踏出那一步,為宗族計!若時機不至,憑府中兵甲,亦可擇明主而事!”
“若爾等治下有悍勇之才,自當拉攏,若為天驕,府中自有嫡女相嫁。”
“錢財乃身外之物,我蔡家經營三百有年,錢財無數,莫要憐惜錢財賞賜!”
“一切,為宗族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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