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公子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之后,勃然大怒,直接一巴掌扇去,怒斥道:“你這賤人,竟敢害我?!”
“呸!”
那下人滿嘴是血,牙齒已經被這一巴掌打掉,他冷冷的看著嚴公子,眼神中充滿了滔天恨意:“姓嚴的雜碎,我恨不得食汝肉、寢汝皮!四十九天前,你在鎮上強搶了蓮兒,你把她關哪兒了?!”
聽到了‘蓮兒’兩個字,嚴公子回憶了一下,又辨別了一番面前這下人的樣子,當即恍然大悟,冷笑道:“原來是你這條野狗啊!”
約兩個月前,他興致頗高,在南沙鎮閑逛了一番,忽然見了一名村婦樣貌不錯,便當街擄走,順便讓手下打了那村婦的同行之人,那村婦好像就叫什么‘蓮兒’,眼前之人,便是那村婦的同行者。
應該就是他相公了。
想到這里,嚴公子冷笑一聲,撿起了方才行刺用的鋒利鐵片,來到了這‘下人’面前,用鐵片劃著他的臉,同時獰笑道:“實話告訴你吧,你那婆娘和老子睡了一覺之后,哭天喊地、爭著搶著要當我的小妾,老子也就勉強收了他。”
說完,嚴公子咂了咂嘴,直接在這下人腮幫子處劃了一道口子出來,然后有些意猶未盡,遺憾道:“可惜了,我那夫人知道這事兒后,發了火,讓人把她拉去填井了……這事兒我也很傷心,畢竟你婆娘活兒還不錯。”
“我那夫人舅父是朗康縣的主簿,娘家也是那郎康縣的大族,這可惹不起,就只能看著你婆娘香消玉殞了。”
聽到了嚴公子的話,那被兩個護院拿下的矮小漢子目眥欲裂,只能憤怒的咆哮著,兩行淚不由流了下來。
“關在后院,等那些個賊丘八走了之后,拉他去填井,跟他婆娘填一塊。”
嚴公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而就在此時,嚴家大門‘砰’了一聲,便被踹開。
“嗯?!”
嚴公子不由一愣,接著便望向大門處,登時松了口氣。
來的并非是黑山盜,而是一位少年將軍。
身披戰甲,佇立在大門前,目光如寒星般冷冽,身上的甲胄還濺有鮮血。
踹我家門干嘛,真是個賊丘八!
嚴公子腹誹一句,接著便露出了笑容,對著這位少年將軍賠笑道:“這位都頭,感謝您救……”
不等嚴公子說完,便見那少年將軍表情冷峻,直接拔出了那把北戎刀,冷聲道:“拿下!”
一聲令下,身后如狼似虎的兵卒如魚貫入,紛紛如潮水般涌進了這嚴家大院。
聽到了少年將軍這般言語,嚴公子瞬間就慌了神,當即叫嚷道:“你你你……你要作甚?!我家每年稅銀不斷,替朝廷養活了一鎮的百姓!要不是我們家心善,將田租給那些個賤民耕種,他們早就餓死了,你憑什么拿我們這些良民?”
“你難道是想造反嗎?!”
嚴公子大喊著,似乎也給自己壯了膽,同時又恐嚇道:“我大哥可是在滄海派習武,乃是內門弟子,你拿了我們,無論是官場還是江湖,都沒你立足之地了!”
聽到了這句話,鄭均不由噗嗤一笑:“滄海派?哪兒來的路邊野狗宗門,也能在這兒叫?”
“你敢侮辱滄海派!”
嚴公子怒目圓瞪,但望著周圍的縣兵,一時之間直接縮了縮脖子,低聲道:“有本事,扔下名字,你是黑山衛的哪個伙長?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副都頭楊俊,是我家老爺子的好友嗎?”
聽到了嚴公子的話,鄭均眼皮子一抬,看向身邊一員兵卒,冷聲道:“讓楊俊滾進來!”
“是,都頭。”
聽了鄭均的話,那兵卒當即領命,出門去尋楊副都頭了。
而聽到了兵卒的稱呼之后,嚴公子陡然一愣,下一秒,一股惡寒從心里生了出來。
都頭?
那自己面前之人豈不是……
鄭三郎?!
對唔住家人們,明天早上要早起去醫院,就不熬夜寫了,掛號的是八點,就暫且一章6000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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