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們只是敲詐勒索而已,不至于這樣吧?
典史傻了眼。
他不過是煉血武者啊,值得讓一尊外罡過來嗎?
他并不知道鄭均還是蓄氣,見鄭均如此輕易便斬殺了金燁,又知道鄭均乃是黑山要塞督主、隊正,便自然而然的認為,鄭均乃是外罡武者了。
鄭均收刀回鞘,神情淡漠,望向了身后門外。
而那典史,直接嚇得伏首于地,瑟瑟發抖,不敢抬頭,只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啊!鄭將軍饒我一條狗命,我愿意用全部身家……孝敬……孝敬將軍……”
“大周官吏,怎能如此?”
鄭均冷哼一聲,張口便道:“郎康縣主簿金燁,私通黑山賊,我乃新建黑山要塞督主,要務便是防備黑山賊,故今來斬之!你只是敲詐勒索罷了,與我職責無干,自有人來罰你!”
說罷,鄭均直接踏步而出,昂聲道:“將金賊腦袋剁下,蓄氣賊人,朝廷的賞銀有一百兩,你們自己拿去領賞吧。”
說著,鄭均便朝著外面踏步走去。
其他人,不敢阻攔。
同時面面相覷。
金主簿是黑山賊的內應嗎?
感覺不像啊,我們郎康縣又不靠近黑山……
不過拿了金主簿的腦袋,有一百兩啊。
這些快班捕役們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捕役一咬牙,當即提著刀進了房間,一邊剁金燁的腦袋,一邊喊道:“這金賊果然是內應,我晚上起夜的時候,就看到金賊半夜和黑山賊有書信往來!”
“沒錯,我也可看見了!”
“這金賊真是可惡啊!”
“……”
捕役們紛紛應聲。
而鄭均則不管那么多。
隨口說一個理由罷了。
沒有理由,自己殺了金燁也不會有什么事兒。
畢竟,自己如今的地位就相當于周亞夫、年羹堯,就算是再飛揚跋扈、驕橫無禮,郡守也得看在自己要鎮守黑山的份兒上,給予一定容忍度。
而鄭均踏出門后,便見到了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儒生,攔在了自己面前。
望著鄭均,那中年儒生皮笑肉不笑道:“鄭將軍來我郎康縣,殺我主簿,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這中年儒生,乃是外罡武者!
這應該就是郎康縣的縣令,蘇楠了。
鄭均瞧了一眼這儒生,淡然道:“金燁勾結黑山賊,現已伏誅!唐公給予我八品以下,任意處理的權力,蘇縣令若是不服,可去唐公那兒告我一狀。”
說罷,鄭均也將手握在了刀柄上,冷聲道:“當然,蘇縣令若想像韓將軍那般,同鄭某一同切磋進步,鄭某自當奉陪!”
說罷,鄭均緩緩拔出了腰間的北戎刀。
望著鄭均慢慢出鞘的寒芒,蘇楠心中也是一寒,神色尤為鄭重。
這種緩慢出鞘,給蘇楠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每當鄭均拔出一段,身上的氣勢便陡然大了一分。
直到北戎刀完全出鞘。
已是氣勢滔天!
刀鋒之上,
閃爍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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