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挺有錢。”
鄭均一樂。
這滿滿一袋子,都是金豆子模樣的金子。
價值幾何鄭均并不清楚,但金子的價格肯定比白銀高,這一袋大概也有幾百上千兩銀子了。
除了這些金豆子之外,鄭均還在底下瞧見了數枚和這金豆子差不多大小的白玉珠子,鄭均不認得這是什么材質所制,但鄭均能感覺到,這白玉珠子里,蘊藏著一股天地靈氣,能夠供給武者來吸收。
“是個好東西。”
鄭均滿意點頭,這一粒白玉珠子里的天地靈氣,大概與凝罡散相等,而這錢袋里足足有六粒白玉珠子,著實讓鄭均感覺有幾分意外之喜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這白玉珠子是什么東西,但能夠提升實力的,就是好東西。
收了錢袋之后,鄭均提刀,朝著那凌波渡口走去。
那妖鯉的血肉,還沒吃完呢。
順便把這煉血王八帶回去,送給渡口的這些有緣人吧。
一念至此,鄭均當即回身,片刻之后,便回到了那波濤洶涌的凌波渡口。
凌波渡口,宋捕頭等一眾捕役面面相覷,臉色慘白到有些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一樣,極為驚恐。
他們幾個,似乎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遠遠見著鄭均駕馭金光回來,眾人登時放下心來,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當即上前,拱手道:“大俠。”
鄭均扛著兩米高的煉血妖龜,隨意將其扔在地上,瞧見圍過來的捕役、擺渡翁,當即隨意道:“這王八,你們也分食了吧。”
鄭均的聲音十分隨意,但捕役們卻并沒有這個心思,而是四處張望了一番,心中不由‘咯噔’一聲,張口道:“大俠,那……那世子殿下呢?”
“殺了。”
鄭均十分隨意的開口,仿佛殺的不是在這長陽郡說一不二的世子,而是路邊的某條野狗一般。
而聽到了鄭均的回答之后,這幾個捕役,猶如天塌了。
一個捕役尖聲叫道:“你怎么能把世子殺了!”
其余人紛紛點頭,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以責怪的眼神瞧向鄭均。
這些捕役的眼神讓鄭均眉頭一皺,一股森寒的凌厲殺意瞬間從鄭均身上散發開來,冷聲道:“看來是我先前太過溫和,以至于讓你們覺得,君子可欺之以方了。”
這股凌冽的殺意散發開來,登時讓這些捕役為之一寒,瑟瑟發抖了起來。
而那發出尖銳叫聲的捕役更是臉色煞白,嘴唇哆嗦了起來。
鄭均目光陰冷,下一秒便不再理會這些捕役,踏步而去,只是一瞬,這些捕役們便是眼前一花,仔細看來,卻發現鄭均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數十米之外。
再一眨眼,鄭均整個人,便已經消失不見。
只留下這些捕役們在原地發呆。
直到鄭均的身影徹底消失,一個捕役才瑟瑟發抖道:“宋哥兒,咱們怎……怎么辦?世子死在這兒,我們……”
宋捕頭臉色煞白,喃喃自語道:“王爺要發怒了,郡里……怕是要死上上千人了。”
說罷,這名姓宋的捕頭毫不猶豫,直接將身上的捕役衣服一脫,趕緊往自家的方向跑去,同時大聲喊道:“兄弟們想留下就留下吧,宋某人先往云州跑了。”
“這世子死在這兒,咱們去報信兒的話,一定會被帶到王爺面前,到時候王爺發起病來,一定是要砍死咱們的!”
“今州的關隘與長陽王有舊,而且進了今州第一個郡是廬陵郡,廬陵王和長陽王是一家的,往今州跑是沒活路的……”
“甭說了,都撒丫子跑吧!”
“……”
鄭均一路北上,重回漁歌鄉。
那青鬃馬,也已經戲耍回來,在漁歌鄉周圍等候。
鄭均只是遠遠瞧了一眼,見那漁歌鄉那已經塌陷的龍王廟前,聚集了很多鄉民,也不予理會,只是拍了拍青鬃馬的馬鬃,接著便道:“你自己認路吧?自己跑回黑山,不必等我。”
“我去一趟長陽郡的郡城,打探打探情況。”
聽到了鄭均的話語之后,那青鬃馬嘶鳴一聲,便再度撒了歡,朝著北方嘶嘯而去。
通靈性的半妖馬,自是有歸途的能耐。
望著青鬃馬一路揚塵遠去,而鄭均雙目如炬,自然是有其他的事情。
如果有機會,他想要在這里,將那長陽王也給斬了!
長陽郡王李佑,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長陽王世子李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