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有點太多了。”
鄭均搖了搖頭。
就他這仨瓜倆棗,自己單槍匹馬就殺進來了,還想當皇帝?真是白日做夢呢。
那近千士卒,因長陽王的幾句話,根本不敢動彈。
只能僵在那里。
而鄭均見那右護軍不敢來攻,便大搖大擺的在這校場之上,繼續開始剝皮事業。
邊剝皮,邊說:“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想告訴你,你想聽哪個?”
“算了,都說了吧,壞消息是你那個世子啊,也是我殺的;好消息是你世子死的比你痛快點,只是被我隨手抓的一只煉血的妖物啃食了大半而已。”
鄭均剝皮的動作加快了。
這右護軍從郡王府一旁趕來。
郡城在百里之外,此刻應該已經有人去稟報了。
所以,自己頂多在這里還能逗留一炷香的時間。
要趕緊剝完走人。
就這般,鄭均干脆利落的開始動起手來。
而這近千名王府護衛,則是在田朔將軍的率領之下,眼睜睜的看著鄭均,在剝長陽王的人皮。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田朔紅著眼睛,望著已經被剝下了皮,只剩下一團紅色碎肉的長陽王,整個人的雙眼都赤紅了起來。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希望這個兇人剝完皮趕緊滾,放下長陽王。
若只是剝皮、斷臂、貫穿。
在大周,舍得用下些本錢,也是能夠痊愈的,甚至能夠做到不留疤痕。
如果死了,那是真死了。
強如天子,駕崩之后,也是魂飛魄散,無幸免的可能。
田朔紅著眼睛,就這般眼睜睜的看著王爺被剝皮,卻什么都做不了。
“等王爺平安之后,我要他死!!!”
田朔紅著眼睛,在心中想著。
而鄭均,已經完完整整,得到了一張長陽郡王的人皮。
望著這長陽郡王的人皮,鄭均隨意一挑,將其挑落至校場的石獅子上,然后淡笑一聲,抄著那‘罰罪戈’,便化為一道遁光,輕而易舉躍過了王墻,朝著遠處掠去。
見到這一幕,田朔大驚失色。
“他怎么把王爺給帶走了?!”
見此情況,田朔也顧不得其他,同樣騰空而起,全身的黑色真罡洶涌澎湃而出,朝著鄭均遁走的方向掠去,同時低聲喝道:“那人是外罡武者,只得掠地飛行,飛不了多遠!騎兵去追,必須要保住王爺的安全!”
說罷,便化為一道黑色的流星。
追著鄭均而去。
只留下遍地的甲士兵卒。
看到面前的這一幕,他們也是臉色一陣泛白,接著便又有幾個副將模樣的甲士出來指揮調度,打開郡王府的城防樞紐,指使騎兵追擊。
……
田朔一路追擊,表情陰沉至極。
他很清楚,自己就算追上了,也不是那兇人、奸賊的對手。
不論其他,只說那賊人手中的兵刃。
兩把法器神兵。
那刀一直未曾出鞘,但散發著的威壓,乃是法器神兵無疑。
而自家王爺,又給對方送了一柄湘文王曾用過的‘罰罪戈’。
對方的情況,自是更難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