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將軍,你率領一部分親信,將劉氏部曲盡數斬殺,不留一個。”盧承弼冷聲道,“在軍中,安排兩處設伏之地,待左品、張補親軍抵達,引領兩軍進入此地駐扎,待我一聲令下,便射殺二人親兵。”
“我這里有兩杯我盧家特制毒酒,足以讓人全身發軟,等張、左二人來大帳后,引二人服酒,屆時擒下左品、張補二人,進獻鄭將軍,必然萬無一失!”
聽到了盧承弼的話語,周寅冷汗直流,緊張不已:“那他們的外罡副將如何?”
盧承弼深吸一口氣,張口道:“張補身邊親信都死完了,左品心腹喬旭、鮑嘉,不是跟著劉炎一起死了嗎?剩下的三個,都是首鼠兩端之輩,之前都是從朝廷那邊投降來的,如今張本功勢薄,他們三個多半也會被裹挾,一同投降。”
“就算失敗了,也能引起內亂,到時我們二人孤身出逃,投奔鄭將軍,一樣是大功一件!”
周寅聞言,也是深吸一口氣,拜道:“是!”
城外喊殺聲連連,一場足以決定上萬人的生死,就這般開展。
約半盞茶后,左品、張補二人,迅速趕來。
他們甚至都沒帶太多親兵,只有十余人親衛罷了。
這倒是讓盧承弼感到十分意外,又長呼一口氣。
張補剛一進門,便張口問道:“兄長,發生什么事兒了?”
張補此刻,臉色憔悴,身子都消瘦了不少,看樣子就像是大病一場,如麥稈一般,風吹便倒。
上次與鄭均交戰,被鄭均重創,此刻雖然已經緩了過來,但境界已經跌落至外罡二重,實力難及。
而左品則是低聲問道:“劉炎死了,那鄭均從平章郡帶了多少軍隊過來?”
“鄭均率八百輕騎奔襲,劉炎大意輕敵,被鄭均所殺。”
盧承弼深吸一口氣,張口道:“我叫諸位過來,便是想要趁著軍心尚且穩固,城中敵軍不知援軍到來,及時出手,滅殺鄭均!”
“好!”
張補聞言,二話沒說便道:“我這就回去調集麾下精銳,阻擊鄭均!”
他和鄭均,可是有阻道之仇的。
如今聽聞能夠擊殺鄭均,他可是義無反顧!
雖然他如今實力倒退嚴重,但憑借神通術法以及罰罪戈,足以斬殺不少外罡三重。
而左品聞言,則是心生遲疑,但還是點頭。
而一旁的周寅忽然張口道:“既然如此,左將軍、小張王,咱們飲了這杯壯行酒,一起擊殺鄭均吧!”
聽到這句話,盧承弼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一聲不好。
這也太突兀了!
而聽到這句話,張補也是一怔。
不過左品卻直接接過了酒杯,他心事重重,似乎沒察覺到其中的不妙,一飲而盡:“好了,我先回營了。”
左品飲下之后,盧承弼看向了張補,張口問道:“妹丈為何不飲?”
“兄長,在下重傷之后,不勝酒力,怕是不能飲酒啊。”
張補低聲道。
他可從自家娘子那里得知過,盧家有一種無色無味的酒,喝下之后,可以禁錮體內真罡,難以沖破。
此番大戰,忽然說要飲酒,很是蹊蹺。
這不容張補不腦補什么啊。
“看來你是知道了啊。”
盧承弼長嘆一口氣,當即喝道:“動手,殺了張補!”
伴隨著盧承弼一言而出,一瞬間,周寅毫不猶豫,直接席卷真罡而出,朝著張補殺去!
張補見狀,不由大驚失色,還沒來得及動用神通,便見盧承弼已經施展起云墨真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