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原由,蔡安筠便不知曉了。
蔡安筠不知曉,但鄭均很清楚。
神武皇帝,自然用了非常規手段。
神武皇帝名義上是在生兒子,其實是在去除‘雜質’。
神武皇帝成道之前,修行的功法太多,雜質太多了。
因此才將這其他異樣真元或者本質給排出去,進而度給各個子嗣。
鄭均其實也可以這么做。
若是鄭均登臨法相,太虛凝玉篇的碎玉真元便是無用雜質,鄭均便可以將這碎玉真元凝聚的‘碎玉本性’發射出去,誕下子嗣。
而這子嗣,雖然繼承了鄭均的‘雜質’,但卻是萬中無一的修行天才。
日后若是不出問題,伴隨著皇室的資源,成就元丹不是大問題。
如今這天下諸王,多是如此。
這也是為什么只有神武皇帝的兒子能夠成就元丹,而其他諸王之中,也就出了越王這一個非嫡系元丹王爺。
鄭均也可以這么做,但他不會這么做。
因為他還沒到‘法相’呢。
這么做,豈不是自廢修為啊?
法相之前,就順其自然吧。
有就有,沒有就算了。
鄭均也不怎么在乎。
“陛下~”
蔡安筠軟糯的聲音自鄭均耳畔傳來,鄭均抬頭凝望,一時之間又來了興致,當即揮了揮手。
鳳藻宮內各級女官自然心領神會,紛紛告退。
而后,寢宮中盡是旖旎。
……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翌日大殿之上,鄭均召開了一次早朝。
滿朝文武,對鄭均行三叩九拜。
說起來有些可笑,此刻都已經是武德二年了,這還是鄭均除了登基那幾天之外,頭一次正兒八經的上大朝。
不過滿朝文武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畢竟自前魏的時候,皇帝就不怎么上大朝了,有什么事兒都是和六部商議,全面進入‘嘉靖化’。
畢竟皇帝是修行者,大臣們也是修行者。
每天都上朝,多耽誤修行啊?
所以皇帝不上朝在此方世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要別學萬歷不管事兒,連官員遞補都不管就沒事兒了。
鄭均今天來此,也是心血來潮,打算開啟大漢第一次科舉取仕。
第一次科舉,還是要重視一下細節的,這也是鄭均為什么來開第一次大會的原由。
大殿之上,金碧輝煌的殿柱映照著晨光,文武百官分列兩側,肅穆而立。
鄭均高坐龍椅,目光淡然掃過群臣,聽著那些他記不住名字的官員們關于科舉細節的進言。
“陛下,臣以為科舉當分文武兩科,文科以經義策論為主,武科則以騎射兵法為重,如此方能選拔真才實學。”一位身著紫袍的官員躬身說道。
另一名官員緊接著出列:“臣附議,但武科考核需增設實戰演練,以免紙上談兵之輩濫竽充數。”
“對于文科,臣以為,若無……”
群臣正在補充科舉的細節,鄭均沒參加過這科舉,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細節,只是聆聽。
而就在此時,鄭均忽然感覺到殿外有一道氣息正在襲來,不由微微頷首,不多時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龍武衛士卒手持急報,快步闖入大殿,單膝跪地高聲道:“報——!啟稟陛下,有八百里加急軍情!”
殿內頓時一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名士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