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我承諾饒你一命。”沐星撿起那黃金面具遞給他。
“啪!”
希格斯一手打掉黃金面具。
“沒人能拯救這個世界,唯有死亡才是永恒。”
他雙目緊盯著沐星,泛著血絲:“我曾做過一個夢,夢見一座天堂,我站在天堂的門口,偷偷瞥見了天堂之門內的地獄之景。”
“牛羊,我們都是牛羊,都是牲畜。”
他右手一揮,周圍冥灘上出現無數幻影:
“你看看那些成熟的靈魂,他們像不像美味的果實?”
“那片海的盡頭,沒有天堂,更沒有地獄,只有一張張貪婪的巨口。”
沐星瞇起雙眼,看樣子這希格斯的確洞悉了一些世界的本質。
只是驚鴻一瞥,就讓他性情大變。
“既然知道了真相,為什么要發動恐怖襲擊,發動大滅絕毀滅人類?”沐星問道。
“不,我不是在毀滅人類,我是在拯救人類。”
希格斯一把抓住沐星的衣領,那臉龐靠近,情緒極為激動:“你聽好了,這是拯救,不是毀滅。”
沐星面不改色:“我想想聽聽你的理論。”
“亞美莉給我講過一個故事,世界之初,這個世界還只是一顆充斥開羅爾物質的滾燙巖漿星球,直到有一天,一個偉大的存在墜落于此。”
“祂受傷了,急需要治療恢復,祂開始吞噬這顆星球蘊藏的開羅爾物質,祂穩定住自己的肉體,可祂受傷的意志卻無法恢復。”
“于是,祂想了一個辦法,祂將自身意志與肉體分割開來,利用自己的本源創造出肉體名為赫,將自己的意志碾碎化為種子名為卡。”
“祂將卡與赫用冥灘連接在一起,形成生命。”
“于是,這顆古老的星球開始有了生命,祂成了這個世界名副其實的創世者。”
“生命朝生夕死,名為卡的種子發芽,開花,成熟,再反哺回受傷的意志,這是一個完整的輪回。”
“嘗到甜頭的創世者開始第二次,第三次的實驗。”
“不斷促進生命進化,生命越高級,成熟的卡就越充盈。”
“這一試,就是數十億年,從奧陶紀,泥盆紀,二疊紀,三疊紀,白堊紀。”
“每一紀的巔峰時期,祂就會大滅絕,收割所有的果實。”
“直到第六次,人類誕生了,自從數十億年前這顆星球誕生出生命后,第一個擁有了智慧的種族。”
“他們繁衍生息,不過區區百萬年,就發展出文明,掌控了世界。”
“人類智慧意志誕生出的卡也遠超前五次的總和。”
“祂終于看到了醒來的希望,于是,祂決定在這批播種到達巔峰時,完成收割。”
“只要吃掉所有的靈魂,祂就能從幾十億年的沉睡中醒來,回歸宇宙星空。”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