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此珠有些不詳,但還是有人競買,畢竟這東西此刻散發出一絲絲寒氣,前面的人感受得到覺得該是件寶貝,就算自己不用,但拿來送人卻是頂好,畢竟自家不說來歷,誰又能夠知曉。
趙倜瞅著盤中的陰寒珠,琢磨可能是在墓中地下擱置久了,浸泡地水之中,才侵入了寒涼之氣,說不得涼氣放完就恢復成普通珠子模樣。
他對商七示意了下。“一千貫!”商七大聲道。
所有人愕住,哪里有這么加價的,這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嗎?
前方一個蒙臉老者回頭道:“少年郎,身家很豐厚嗎?”
趙倜瞅他眼,微微一哂,商七冷笑:“不服你可以加價!”
老者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這時無人向上加價,前方彩衣男子喜笑顏開,對身旁道:“趕快記起來,這位貴人又拍了一件好物。”
接著又拿出幾樣東西,卻是常見寶物,但起拍價低,一時間競爭激烈,可最后都被商七高價喊走。
彩衣男子的表情開始不大好看,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這位貴人確認全都要下嗎?我無憂洞賣出東西可不反悔,否則……怕是要用命來填。”
趙倜閉眼不搭理他,一旁周侗道:“少要廢話,我家公子富有金山銀垛,這點錢算得了什么,如果看得好了,說不定將今夜包場!”
“好好好。”彩衣男子舔了舔嘴唇,將臉上粉彩卷進一些品嘗,嘿嘿笑了一聲:“是我小蝴蝶崔沖眼拙了,不識貴人,還請貴人原諒則個。”
他一句話拉回,說得漂亮,下面眾人卻聽受不得,開始惱起。
一名身形肥碩的中年男人“呼哧”下站起:“小郎,不要太狂妄了!”
另一個看起年歲不大,說話陰柔軟綿地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禍,此刻得意,一會便難說了。”
又有個略顯富態的男子道:“太狂了就怕走不出這里,無憂洞做生意要守規矩,我們可不會守。”
商七冷笑道:“無能狂吠之輩,真有本領拿出錢來,沒錢撲拍還是趁早滾出去,少在這里丟人現眼!”
“你!”大廳之中眼看就要亂起,彩衣男子急忙制止:“諸位來此是給我無憂洞捧場,此刻鬧事,不打算給我無憂洞面子了嗎!”
“可是……”
“諸位貴人,價高者得,這是無憂洞定的規矩,難道諸位不遵守了嗎?”彩衣男子神情陰沉下來。
他話語出口,廳內立刻再沒人吭聲,他伸手“啪啪”拍了兩下巴掌,就看后面腳步響起,這次卻并非什么珍寶,而是一群兇獰之徒押了七八個人過來。
這七八個人大部分年輕女子,還有個垂髫小童,另外還有一名青年。
所有人都似乎被下了什么藥物,呆呆傻傻,任人擺布。
彩衣男子道:“這都是此月的新鮮肉貨,老規矩女子小童十貫錢起拍,那青年……三十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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