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王語嫣怔了怔,臉色有些不好:“你是段家的……”
中年文士搖頭,打斷她道:“我知你要說何人,我不是大理來的。”
王語嫣聞言松下口氣,暗想不是那大理段……正淳派來的就好,自己并不想見此人,也不想和大理段家扯上任何關系。
不過她隨即心頭一動,不是段家又自稱長輩,莫非此人是娘的父親,自己的外公嗎?
上次她撞到李青蘿和段正淳吵架,追問之下,李青蘿將她的身世來歷一股腦全說出來,無崖子和李秋水也講出來,王語嫣懷疑對方是無崖子,只是驚訝居然這般年輕。
“我不想學武,也不喜歡打打殺殺,先生既稱是我長輩,還請問是哪位長輩?”
藍衫中年文士笑道:“說來只怕你不相信,但又不能不說,既然尋你做我這一脈傳人,怎好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
“你是……外公嗎?”王語嫣試探道。
“我不是你的外公,我來之前去過曼陀山莊,你母親李青蘿說你已經知道自己身世來歷,我是你外祖父無崖子的父親,按輩分你該叫我一聲曾外祖父,不過我這一脈你是唯一后代,便直接叫曾祖父吧,不必加那個多余的外字。”
“這,這不可能……”王語嫣露出不可置信神色:“你,你一定是在騙人……”
啓圣院對面巷子武德司內,黑袍威嚴男子坐在亭中,看著前面青衣人皺眉道:“幾日都在燕王府外?”
青衣人點頭:“提舉,那名高手這幾天確實就守在燕王府前,并不進入,未曾生事。”
“沒往皇宮那邊去嗎?”黑袍威嚴男子道。
“沒有,其意應該不在宮城禁中,但他雖然在燕王府外面守著,卻沒與任何人搭話,白日也好,晚間也罷,都未進入刺探。”
“只要不踏入皇城范圍,不用去管,等幾日,盯著他出城便是了。”黑袍威嚴男子擺了擺手道。
“提舉。”這時石桌對面的白眉白須老者道:“雖然說武德司只負責帝事,叫皇城之中不得出現任何閃失,不過……既是燕王,老朽覺得還是過去看看的好。”
黑袍威嚴男子道:“燕王并不在府,早便出使遼國去了,不然雖是犯律,去瞅瞅倒也無妨。”
“燕王不在?”白眉白須老者思索道:“犯律是擔心被其他皇室知曉武德司赤龍衛存在,至于燕王,此刻未必便不知道。”
黑袍威嚴男子聞言微微沉吟:“那人如今何在?依舊燕王府門前嗎?”
青衣人道:“中午的時候王府總管陪著兩名女子去五岳廟,那人大搖大擺跟了過去,并不避諱我等。”
“并不避諱……”黑袍威嚴男子微微一哂:“兩名女子何人?我記得燕王并無王妃妾室。”
“是燕王從江南帶回來的,以朋友身份住于府中,看樣子尚未收入房內。”青衣人道。
黑袍威嚴男子沉吟幾息,看向白眉白須老者。
白眉白須老者笑道:“我去瞅一眼,瞧瞧究竟怎么回事。”
黑袍威嚴男子點了點頭:“馮老記好,武德司只為官家一人所使,旁人能不插手便不插手,而且燕王不在,王府中其他人事情勿須去管。”
白眉白須老者笑道:“我自知曉,不可在外人前泄露武德司存在,但久不見高手,心中技癢,不過即便見獵心喜,也會以我原本世俗身份露面。”
他說著,起身出亭,往府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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