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些年,金剛宗有一位高僧天資驚人,將這龍象般若功練到了第九層,然后收勢不住,繼續勇猛精進,待練到第十層時,心魔驟起,無法自制,狂舞七日七夜,自終絕脈而死。
所以此功前十層可以明確,后面三層境界,至少眼下等于推演猜想。
鳩摩智身為吐蕃護國法師,大雪山大輪寺明王,自然認得此功,不過他大雪山的宗派和金剛宗并非和諧,所以他不會此功,只是識得。
“賊和尚,要你管!”霍玲瓏此刻已經暴躁無比,兩掌朝鳩摩智打出,雷聲轟轟作響,然后借勢就想沖去趙倜前方。
趙倜饒有興致看著霍玲瓏,波斯總教什么的其實不重要,他一直想擒捉霍玲瓏是為了這龍象般若功。
此功威猛無比,陽剛至極,從第二層開始,每升一層掌力翻倍,真不知練至極致會有什么樣的威力。
“異端,納命來!”霍玲瓏大吼出口便想前撲,但鳩摩智一記火焰刀劈過,硬生生再次阻住了她的腳步。
后面三名圣火令使也被韋寒沉、周侗、王承宗攔住,但這三人武功怪異無比,尤其聯手之下,極難攻破,韋寒沉這時道:“諸位還等什么,又非切磋比試,都上來抓住再說!”
他話音落下,那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島主紛紛怪叫撲上,只是眨眼間就將這三名圣火令使籠罩其中。
那邊霍玲瓏根本戰鳩摩智不下,她雖然練得龍象般若功至第九層巔峰,但總是并非第十層,后世也就只有金輪法王一個才練到第十層,能夠和五絕等人抗衡。
鳩摩智這時神威大展,火焰刀與拈花等指法紛紛使用,一時間叫霍玲瓏寸步難進。
霍玲瓏這時處在龍象第九層巔峰,實際內力其實已經超過了第九層,只是跨不過十層的門檻,而且她并非獨練此功,還有霍山的獨門功法加持,并非只是第九層龍象的功力,可就這般卻還是攻不破鳩摩智攔截之力。
她此刻心中怒火燃燒,暴跳如雷,發出聲聲大吼,正想拼著受傷硬捱鳩摩智一記,也要沖去抓住趙倜,可就在這時,后面人潮涌來,黑壓壓一片,各種勁氣紛飛,都朝著她打去,瞬間便將她淹沒……
片刻之后,趙倜看著地上三名渾身是傷的圣火令使,再瞧瞧呼呼喘著粗氣,身上血跡斑斑,被鐵鏈鎖住的霍玲瓏,微微一笑。
霍玲瓏聲嘶力竭大叫:“異端,你偽冒明教,褻瀆光明,明尊必將降下懲罰,你罪大惡極,你……”
“明尊?”趙倜搖了搖頭打斷她:“本座讀明經,悟教義,坐鎮大光明頂,身為中原明教之主,龍王,你才是褻瀆光明的那個啊。”
“你,你……”霍玲瓏目呲欲裂。
“何況龍王不是說了,明尊入定,尚未醒來,那還降什么懲罰?你又做何春秋大夢呢。”趙倜淡淡道:“來人,都帶下去。”
“異端,你趕快放開我,你可敢與我公平一戰,你,你敢不敢……”霍玲瓏氣不可遏,被一眾人等推推搡搡,朝后面押走。
接著殿內收拾干凈,各人重新落座,筵席繼續。
夜幕降臨,酒宴散去,童貫等人前方帶路,趙倜去往光明頂后的牢房。
只看霍玲瓏四個被綁在大柱之上,望見趙倜,霍玲瓏目光怒火閃爍。
趙倜淡淡道:“將龍王面紗撤下。”
“異端,你敢!”霍玲瓏大叫:“你放開我,我要與你決一死戰。”
童貫嘴角抽了抽,心說好暴躁的脾氣,他上前扯掉霍玲瓏面紗,露出一張尋常面容,不算好看也不難看,約莫三十多歲年紀,只是此刻臉色漲紅,顯得憤怒無比。
趙倜瞅了片刻,笑道:“龍王,將龍象般若功法說給本座,本座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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