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道:“等過段時間……”
木婉清看他一眼:“我現在就要去,一刻都不能再等。”
段正淳笑道:“那我叫幾人陪你同往好了,也能護著你安全。”
木婉清露出驚慌神色,急忙搖頭:“我不要人和我一起,自家就行,我有武功在身,又有袖箭這等犀利暗器,不會出什么事情。”
段正淳看著她略顯慌亂的眼神,微微思索,道:“婉兒,你那朋友多大年歲,在東京是做什么的?”
木婉清道:“他,他年齡與我差不多少,家中好像是經商的。”
“好像是經商?”段正淳搖了搖頭:“你去了東京就一定能找到他嗎?”
木婉清道:“我雖然不知道他的住址,但他家的生意該是……做得算大,我知曉他的名姓,打聽總能打聽得到。”
“原來連詳細住址都不知曉。”段正淳嘆了口氣,看向秦紅棉,露出擔憂目光。
“婉兒你這卻有些魯莽了,你和那人交情很深嗎?自己的坐騎給了人家,還要遠遠去找,就不怕他說謊騙你,其實根本不住在東京,而是什么別的地方?或者去了對方也不會還馬,躲著不見你嗎?”
木婉清聞言拼命搖頭:“不會的,我和他雖然相處短暫,但遇見大敵他都沒有獨自逃走,還救下了我,打敗打殺了幾名敵人,我們交情很深!”
“大敵?”段正淳不以為然道:“什么樣的大敵?”
木婉清道:“是四大惡人,我當時以為不能幸免,想要自殺,他阻住我,又殺了葉二娘和云中鶴,而且還敗了段延慶和南海鱷神!”
“哦?”段正淳聞言不由滿臉驚愕,急忙道:“婉兒,你所言可否為真?”
秦紅棉也愣道:“婉兒,你為何一直沒有與我說過此事?”
木婉清道:“我所言自然為真,當時不少人都瞧見,娘你又沒問過我,我當時說黑玫瑰借出去了,你只是顧著和爹說話,我還提這事做什么……”
段正淳道:“他武功竟然這般高?用得什么武功,婉兒你確定他與你年歲差不多?”
木婉清點頭道:“他確實與我差不多少,或者比我小個一歲半歲,但不會比我大太多就是,只用一口劍,我不認得是什么劍法。”
段正淳聞言不由一陣沉思,片刻才道:“依我本領,都敵不過那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你那朋友居然武功如此高強,只怕大有來歷,并非普通經商那么簡單……”
木婉清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東京一次的,明天,明天就走……”
段正淳和秦紅棉默默不語,良久段正淳道:“若只是江湖兒女,你想要去東京取回坐騎,沒人會多說什么,叮嚀囑咐也就是了,但你現在是我的女兒,怎放心得下。”
木婉清道:“這有何不放心的?我不走江湖就好,改扮裝束,只去東京一地,諒無什么危險存在。”
段正淳苦笑一聲:“這個危險,未必就指的就是刀劍之危啊……”
“那還能有什么?”木婉清疑惑道。
段正淳嘴角抽了抽,看向秦紅棉,秦紅棉似乎想到了什么,哼了一聲,不去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