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倜瞅了她兩眼,走過去取來繩子,內力灌注,那繩子立刻往她身上卷去。
阿紫立刻驚叫,又不敢躲,只看繩子在身上纏了一道又一道,片刻之間便捆綁完畢。
“大王,為,為何腿上綁那么多道?”阿紫戰戰兢兢,低頭瞧去,兩條腿各被纏了數道。
“防你逃跑,自然綁腿。”趙倜邊說邊將她提起來,走去中堂對面房間,往屋內的床上一丟:“睡吧!”
阿紫點了點頭,馬上閉起雙目,趙倜轉身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紫睜開眼睛,一雙眸子在黑暗之中閃亮,她捆縛身后的手腕袖內忽然彈出一段薄窄刀刃,開始去割后面的繩子。
那刀刃雖然并不算鈍,但實在是太小,割起來費力,足足一刻鐘時間方才割斷,但她掙扎幾下繩子卻沒有散開,趙倜綁的是一種特殊手法,不會斷一處便行解脫。
她不由咬牙切齒,繼續割去,將近大半個時辰,這才覺得身上松動,然后盡量不弄出任何聲音,從繩子之中跑出。
接著躡手躡腳下地,來到窗前,剛想要伸手開窗子逃走,就聽腳步聲傳來,頓時臉色大變,怔怔站住,不知所措。
只是兩三息就見趙倜出現在門處,看到她也不說話,一揚手點了幾處穴道,然后轉身便走。
阿紫一臉呆滯,站在窗前,睫毛顫動,欲哭無淚……
天光大亮,趙倜再次過來,給她解了穴,阿紫“噗通”一聲又跌坐在地。
趙倜道:“打水去,吃過飯好趕路。”
阿紫囁嚅道:“我,我站不起來了。”
趙倜冷冷地道:“爬也要爬去。”
阿紫哭哭唧唧扶著窗臺起來,然后朝門外而去。
又過了一陣,吃喝收拾停當,幾人離開客棧,出了邏娑城。
這時一路往東南,曉行夜宿,不知多少日,終于穿過吐蕃,下了高原,進入大理的建昌府地界。
就看風景瞬間變化,柳綠花紅,氣候溫潤,處處鳥語花香起來。
幾人行走綠野,就聽不遠處的環翠小山間有山歌傳來。
唱得是:六月茶花滿樹紅,有緣跟哥來相逢,哥妹情意比酒濃,哎喲喲,比那酒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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