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風點頭,剛要爬起來,卻“哎喲”一聲,伸手捂頭:“這腦袋里好疼……”
“緩一下坐著說便好,不用起身。”趙倜道。
吳長風應了一聲,好半天開口道:“草民適才拿刀在前方探路,劈砍了不少長草,然后忽然看見奇特景象,草地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小土包。”
“哦?”趙倜道:“這個時候你還沒有失去意識?”
吳長風苦笑:“殿下,正是如此,就在草民驚訝那些土包地方寸草不生時,忽然感覺有人在往草民脖子間吹風。”
“有人吹風?”周侗道:“這么怪異嗎?”
吳長風道:“就是如此,我心中大驚,心神一時失守,慌亂轉頭去看,卻吸入了一絲涼風進體,然后恍恍惚惚,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人吹風心神失守,吸入一絲涼風入體,便失去了知覺?”趙倜伸手摸了摸下巴。
“殿下,這也實在太離奇了,若是這樣就可請神上身,薩滿教也沒什么神秘。”周侗道。
“不是如此說的。”趙倜搖了搖頭:“當時那黃仙就在吳長老旁邊,而且主動施為,薩滿請神則是根本不知仙神在何處,可能幾里幾十里上百里地請過來,被動去請,自然要難得多。”
蕭峰道:“可這種主動附體,還是太容易了些,吳長老有武功猶被輕易上身,尋常人豈非更加簡單?若是這些東西胡亂為之,不是要天下大亂了嗎?”
趙倜微微思索,搖頭道:“恐怕還有些別的限制才對,吳長老肯定也不是只心神失守,吸了涼氣就被上身了,應該還觸發了一些旁的條件,不然確實要天下大亂了。”
這時他手中的那只老黃鼠狼兩只眼珠亂轉,雖然被掐住咽喉要害,身體一動不能動,但眼神明顯是想伺機而逃。
趙倜稍稍用力,這老黃鼠狼立刻發出哀鳴,趙倜道:“別裝可憐,我問你話,如實回答還能饒你性命,否則直接掐死。”
老黃鼠狼眼珠動動,但不出人聲,依舊只做獸叫。
趙倜微微松了松手,就見這老黃鼠狼大口喘著粗氣,顯然剛才被扼喉嚨憋得夠嗆。
趙倜看它緩了幾息,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那座墓葬又是何人的,你們為何在那里居住?”
老黃鼠狼“嘰嘰咕咕”,依舊不做人言,似乎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獸,根本沒有迷惑人的本領和偽裝成人的靈異。
周侗在旁道:“我勸你還是不要裝相,實話實說,否則必然不會放過于你。”
老黃鼠狼勉力舉起雙爪,擺出一副作揖形狀,嘴里還是“嘰咕”個不停。
趙倜看了它片刻:“有什么事情便用人言說出,本座不愿意猜來猜去,再啰哩巴嗦,直接掐死。”
老黃鼠狼再次拱手,如同參拜,突然張嘴道:“上仙,上仙饒命。”
一旁蕭峰見狀不由驚奇道:“真的會吐人言。”
這和剛才不同,那時人形,此刻卻是獸說人話。
趙倜道:“回答本座所問。”
就看這老黃鼠狼猶猶豫豫道:“上仙饒小的一命,可否將小的帶出草原?如果可以,小的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倜揚了揚眉,道:“為何要離開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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