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道:“希望如此,八弟對這件事有什么應對?”
趙倜想了想:“雖然眼下沒有法器,但總有符箓道法存在,龍虎山、茅山道、福地洞天各處道門,總能夠畫些有用的符箓吧?”
趙煦道:“這個確實,講法堂內就有人會畫符,此番隨軍,在陣前派上了不少用場,十一弟身邊的那個神霄道同樣擅長此種,也是我思慮再三叫十一弟去西路軍中協助的原因。”
趙倜道:“除了符箓之外,臣覺得雖然沒有法器會有些掣肘,但還有個應對的辦法,就是……奪取。”
“奪取?”趙煦聞言眼睛微微睜大,里面白色部分愈發明顯,看起來十分空洞滯悚,有些死氣沉沉之感。
“就是奪取。”趙倜思索道:“沒有法器沒關系,只要對方有,所謂沒有槍沒有刀,敵軍給我們造,既然我軍眼下沒有法器,那就想辦法取了對方的過來。”
趙煦點頭道:“八弟說得好,此番燕云戰事就都依仗八弟了。”
趙倜起身行禮道:“陛下言重,微臣必盡全力為之。”
兩人接著又聊了片刻,多為天下變化,道法武學之類,隨后趙倜出宮回府。
此時燕王府內頗為熱鬧,本來只有管家鄭福寥寥幾人看守,但知道趙倜歸返,金風細雨樓商七任六候四朱三帶了不少手下過來拜見,張羅酒席,一時喧囂非常。
酒筵之上,推杯換盞,商七匯報這段時間東京市井消息,買賣商鋪收入,眾人談笑風生,直到夜色深濃方才散去。
第二天早晨趙倜起來略做收拾,換了官服,白戰駕車前往宮城上朝。
進了紫宸殿只見氣氛沉重,獸爐青煙裊裊,一片鴉雀無聲。
看趙倜走進,眾臣目光全都望了過來,不少人露出松一口氣的表情,紛紛沖他點頭示意。
他一一回應,來至班首,就看章惇臉色凝重地道:“燕王殿下回來了?”
趙倜笑道:“陛下圣意,怎能不歸。”
章惇嘆道:“此番北伐受阻,恐得辛苦燕王殿下駕臨陣前了。”
趙倜道:“我受封為燕,自當首沖于前,以收取燕云舊地為己任,哪怕遙領,可也總不好叫此地久懸賊手。”
章惇道:“殿下所慮極是,山前山后故地,必當早日收回為上。”
這時趙煦從殿后過來,于龍案坐下,譚稹唱班,接著開始議事。
待政務完畢,探討前方軍情,趙煦下旨封趙倜為河東河北宣撫置制使,東西兩軍兵馬大元帥,權燕山云中諸州事,三日內出發,主持燕云軍事。
趙倜自然領旨,隔天中午,點齊了三萬兵馬,出京畿北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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