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倜看得眼皮直跳,心想這也未免太過奇葩了些吧,此人真的是父母口中的楊巔嗎?不管他是狂妄至極,還是瘋傻,但似乎在楊家的地位很高啊。
這時就見前面白衣人走過幾步,看向他開口道:“就是你殺了我家那個沒用的廢物老仆?”
沒用的廢物老仆?趙倜眨了眨眼,笑道:“就是我殺的,你家那朱姓仆人原本乃是水寇大盜,手上數條人命,罪該萬死,卻被你楊家收入門內,莫非你楊家是藏污納垢之地嗎?我自為民除害,你又當如何?”
“好,殺的好!”白衣人相貌英俊,不過表情十分僵硬,這時嘴角擠出一絲笑容:“我也早就想殺他,不過他在家中一直被人庇護,使我每每無有機會動手,現在你殺了他為民除害,等于替我出手,現在我再殺了你為他報仇,叫心中暢快,家內又名聲不損,簡直是兩全其美之事,好的不能再好。”
“你可是楊家楊巔?”趙倜聞言實在忍不住,這般歪理也能講得出來,實在不是個正常之人。
“嗯?”白衣人聞言雙眉聳立:“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不過以后我名前面要加上劍神二字,人所提到,皆言劍神是也。”
“劍神……楊巔?”趙倜幾乎笑出聲來。
“雖然你劍法不錯,但與我相比卻是螢火之光怎能與皓月爭輝。”楊巔兩眼略微向上看去:“雖然我練劍時短,只有區區三月,但卻能抵上你五年七載,自練習,這就是天驕和普通人的區別。”
“是嗎?”趙倜瞅了他一眼,幽幽地道:“可是我學劍根本沒有什么五七年載,只不過短短一個多月而已。”
“什么?”楊巔頓時一怔,臉色變得有些鐵青:“你才練劍一個多月?”
“正是如此……”趙倜點了點頭:“你沒看到我連劍都沒有嗎,只拿一跟鐵條,就是學的太倉促了,連兵刃都沒準備好。”
“難道你一個多月練劍是用這東西嗎?”楊癲目光在劍胚之上,神情有些凝重。
“最開始用過樹枝,也用過戒尺木棍,這還是前幾天花錢在鐵匠鋪剛買的呢。”趙倜笑瞇瞇道。
“你什么?你居然曾用樹枝練劍?”楊巔聞言,兩只眼珠險些瞪出眶外,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六哥,別聽這子一派胡言,他大話唬人,想要惑你劍心呀!”后面的白衣人這時大聲喊道:“他怎么可能才練一個多月的劍,他的劍法都已經返璞歸真了啊,沒有劍道資質絕頂,十數年苦功又怎么可能!”
“哼,原來是想壞亂我劍心,我就沒人能在一個多月將劍練至此等地步嗎……除了我以外。”楊巔搖了搖頭:“既然如此,就叫你看看真正的劍道是為何物,你的返璞歸真也無用處!”
著,也不見他如何姿勢,背后一道白光沖起,瞬間秋水樣長劍已握在手,一劍鴻飛渺渺便朝著趙倜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