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聽不由緘默不言,是啊,既然不是楊簡和楊巔,對方又是怎么找來這春雨街杏花巷里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找來目的是什么?
一個四照神功大成之人,又極可能并非出自楊家,這樣的一個外人找來這里做什么?
還不與趙父趙母見面,而是跑到趙倜房中砸床破頂,然后迅速離去,不留任何的話語,這是有什么大病吧?
不通啊,不通!
全無來由,根本沒有道理!
“此事……不對。”楊巔沉吟開口。
“六哥,怎么不對?”楊簡道。
楊巔負袖仰頭,看向西方正緩緩下的夕陽:“凡行異事者,必有目的動機可查,絕不會毫無來由而為之,此人身份詭秘,行事別樣,找來七姐家中卻不見主人,而是跑去外甥房間一頓打砸,然后抬腿就走,其內必有什么特殊意圖。”
“特殊意圖?”楊簡點了點頭:“六哥所言極是,肯定有所企圖,不然豈會如此行事?”
趙父皺眉道:“越越玄了,我這里門戶,市井巷里,對方能有什么可圖謀的,我與七娘都退隱江湖近二十年,退隱之前,江湖上也早沒什么仇人了,除了你們楊家……”
“不不不!”楊巔依舊仰頭望天,悠悠道:“未必是針對七姐還有姐夫你而來的啊。”
“什么意思?不是針對我和七娘?”趙父不解道。
楊巔這時目光轉過,看向了趙倜。
趙倜眨了眨眼,訕笑一聲:“舅舅……”
其他人目光這時也望過來,趙倜急忙踢了一腳細犬:“旺財,你扯我褲腿干什么?”
細犬抬頭瞅了瞅他,一臉的無辜,“額額”地發出委屈之音。
“我知道了。”楊簡道:“六哥的意思是這人乃針對外甥而來,并非是對七姐還有姐夫。”
“正是如此!”楊巔點了點頭,臉上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
趙母聞言和趙父對望了下,兩人齊聲道:“沖倜兒來的?這怎么可能?”
“應該是外甥所作詩詞傳播天下,名聲鵲起,被這人得知,然后過來探尋,所以才只見外甥不見七姐和姐夫。”楊簡思索道。
“可還是不對啊,這……只能算個起因,并非是什么目的。”趙父道:“那他砸壞床和打破屋頂干什么,犯了個瘋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