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巔道:“就聽七姐的,不過喝酒的話十三弟自然非我所敵,就怕姐夫……也并非是我的對手。”
趙父氣道:“好你個楊六,且不武功如何,就喝酒,當年我便是千杯不醉,至于你則一盅便倒,如今不過才過去幾年,也敢和我夸此海口?”
“千杯不醉?”楊巔搖了搖頭:“我咋不知道姐夫千杯不醉呢?我記得有一次姐夫在七姐家后墻之外面紅耳赤,耍起酒瘋來,可不像沒醉的樣子啊,而且恐怕也沒喝上一千杯吧?”
“你……”趙父聞言臉上黑了黑:“提以前之事算什么好漢,今日我便與你比上一比,看是你在吹牛,還是我在大話。”
“好好好……”楊巔點頭道:“往事不要再提,那便不以前,只看今朝,可這兩壇酒恐怕不夠啊……”
“這可是燒刀子里最烈的割喉酒,不是你們這些公子哥喝的綿軟綠蟻,先把這兩壇喝完不倒再。”趙父哼道。
“我來滿酒。”楊簡這時從楊巔手中拿過酒壇,笑瞇瞇站起身給二人倒是。
趙倜瞅了三個一眼,然后盛飯,等三人喝將起來,方才開始大口吃起。
片刻之后他吃完了,起身告辭,就看趙靈兒抓著一只雞腿緊隨其后:“大鍋,大鍋,我去看葫蘆。”
趙倜點了點頭,牽著趙靈兒出門回去自己屋內。
接著他坐在桌后看書,趙靈兒去瞧葫蘆,待點燈之時那邊房中喧囂漸息,趙母在外面喊道:“靈兒,回來溫習功課了。”
趙靈兒不情不愿地應了一聲,轉身離開,趙倜跟著關了房門,繼續讀書。
等到月亮高懸,繁星點點,夜色朦朧之時,趙倜心內琢磨今晚就不練功了,畢竟楊簡楊巔在,人多眼雜,再被對方發現便不好了。
待再過了一個多時辰,看著外面的房中都滅了燈,他起身去將窗簾掛好,這些時日習慣了擋窗,哪怕不練功也想遮蔽一下。
可就在繼續看書又一會后,他忽然抬起頭來,望著窗戶位置揚了揚眉。
只聽窗外傳來悉悉索索聲音,接著便看窗戶悄然打開,一個人撩起窗簾跳了進來。
“舅舅,你……”看著站在地上的楊簡,趙倜訝異道。
楊簡忙做出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后回身關好窗子又擋好窗簾,接著低聲道:“外甥,是不是你?”
趙倜呆了呆:“舅舅,什么是不是我?”
楊簡一臉神秘地道:“別瞞舅舅了,那個四照神功大成的人不是外甥嗎?”
趙倜聞言急忙搖頭:“舅舅這是哪里話,怎么會是甥呢,別甥并未學武,就算學了,也不可能達到舅舅口中的什么大成啊,之前聽舅舅們話,這大成似乎極難達到,而且好像也要許久的時間。”
楊簡不由皺起眉頭:“確實如此,就是絕代天驕這么短的時間都不可能做到,既然不是外甥,那么又會是什么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