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源一看到了蕭婉瑜,頓時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眼看公主已來到面前,紀源一立馬行君臣之禮。
“源一哥哥不必如此,你我之間還需如此見外嗎?”
蕭婉瑜看到紀源一,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對著紀源一說道。
“公主,你我畢竟是君臣,而且……”
聞言,紀源一對著蕭婉瑜說道,表現出一副十分的疏遠的模樣,臉上還帶著一絲的尷尬。
見到紀源一這般的表情,蕭婉瑜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源一哥哥,是我冒昧了,源一哥哥乃是我大鳳第一才子,若是做出什么不合禮法的事情的確會影響到源一哥哥的官聲。”
“多謝公主體恤。”
紀源一聞言一笑,一副感激的模樣。
“源一哥哥不必如此,你我很快就不用如此生分了,你看這是什么。”
蕭婉瑜說著,將剛簽好字的和離書拿到了紀源一的面前,然后對著紀源一說道。
紀源一聞言看去,頓時眼眸里掠過一抹欣喜,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一份和離書。
“和離書?”
“殿下,你當真要與駙馬和離,駙馬與您成親三年,聽說對您照顧無微不至頗有賢名,公主您舍得與駙馬和離嗎?”
紀源一一副驚訝的表情,然后又立馬的對著蕭婉瑜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
“源一哥哥,秦衍不過就是我找的一個你的替身而已。當年你紀家遭舊黨官員誣陷不得不離開上京,你離開后我日不能寐,差點死掉。偶然間才遇到了秦衍,他與你頗有幾分相似,恰好當時那些舊黨還想逼迫父皇給我另覓駙馬,我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召了秦衍為駙馬。”
“一方面為了堵住那些大臣們的嘴,一方面則是為了解我對你的相思之苦。”
“如今,源一哥哥你本人都已經回來了,秦衍這個替身本宮留著他還有什么用。”
聽到紀源一的話,深怕紀源一誤會的蕭婉瑜立馬的解釋說道,表示秦衍只不過是她找的一個替身根本。
“可公主,你與駙馬畢竟生活了三年,難道就沒有半分感情嗎?”
聞言的紀源一目光一閃,繼續的追問道。
“感情,有什么感情。他不過是本公主找的聊以慰藉的玩具而已,何談感情之說。”
“源一哥哥,莫非你不信我?”
蕭婉瑜聞言,立馬的抬頭看著紀源一,眼神里帶著一抹哀怨的問道。
“不不不,臣當然愿意相信公主了,只是臣……”
“沒有只是,源一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與秦衍成婚三年已不是完璧之身配不上你?”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我還是處子之身,三年里,他沒有碰過我,我還是完璧之身,你看,我守宮砂還在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