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公主,此事公主上下人人皆知,您要是不信大可以隨意找人問問。”
見蕭婉瑜不相信,嬤嬤當下的說道。
“罷了,把這早膳給本宮撤了,還有,立馬更換公主府的廚子,召些新的來。”
一看嬤嬤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蕭婉瑜顯然也已經相信了她們的話。內心對于秦衍居然還會做飯,并且給自己做了三年飯感到震驚的同時,她也不免的有些煩躁了起來了。
好似秦衍才離開自己沒多久,自己的生活就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這一切的改變令她此刻有些不適應。
“是!”
“公主,那要不要為你準備一些糕點,您還……”
“不用了,我去找源一哥哥。”
心情煩躁的蕭婉瑜此刻哪還有心情吃東西,起身說道。她打算去找紀源一,眼下也唯有紀源一能夠讓她心情變得愉悅一些。
“秦老板,如何,兩千兩真的已經是老朽能夠割愛這家酒樓的極限了,若非是老家有事,我無心在經營這家酒樓,即便是三千兩我都不舍得割愛。”
上京,東市,一家處于地段繁茂的酒樓內。
此刻一名員外模樣裝扮的老者目光殷切的看向了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氣宇軒揚,身姿挺拔頗有氣度,眉宇間透著一抹精明與干練,眼神如電,帶著一抹飛揚的自信,一看就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而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從公主府離開的秦衍。
“劉老板,明人不說暗話,你為何要出賣這家酒樓其實你我都知道原因。隔壁,天香樓開業,你的酒樓的生意機會被對方搶光了,如今經營不下去才不得已出售酒樓。”
“莫說兩千兩,在我眼里,這酒樓連一千兩都不值。怕是你繼續經營下去,最終會直接倒閉。”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喜歡趁火打劫之人,這樣吧,一千兩百兩,你的酒樓我就接下來了,如何?”
秦衍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身上,像是已經將對方徹底的看透了一般。只簡單的幾句話,就將對方目前的情況給剖析了一個清晰,顯然是做好了背調工作的。
聽到秦衍的話,那劉老板的神色一變,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已經打聽清楚自己酒樓的狀況。
“秦老板,一千兩百兩,那我底褲都虧完了啊,當初我盤下這家酒樓都花了一千五百兩,你總不至于讓我虧了吧,這樣,一千五百了,我立馬與你簽契約。”
“劉老板,你還不懂眼下的局勢。如今,你的酒樓還尚有一席喘息之地,所以我能給你出到一千二百兩,若再過幾日,別說一千二百兩,五百兩都沒人要了。想來,來看你酒樓的買家應該不少,我敢斷言,我的出價絕對是最高的。”
秦衍卻是搖頭,并未答應,而是看著對方說道。
“這……”
聽到秦衍如此說,劉老板頓時啞口了,的確,自打自己打算將酒樓出售的消息放出去后不少人都來打聽過,然而給出的報價一個比一個離譜。
顯然,那些人都明白這家酒樓已經撐不下去了,隔壁還有一家天香樓,顯然盤下這家酒樓還需要承擔巨大風險,故此能給的價格自然也都很低。
而秦衍給出的一千二百兩的確已經是最高的價格了,讓他不免的有些猶豫。
“算了,如果劉老板不愿意割愛那我也君子不奪人所愛,不過要是我邁出了這門,劉老板再尋我,我給出的價格可就不是今日的價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