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公,你不是知道我在這里嗎,為何還故作不知?”
蕭婉瑜自然是聽到了那些個人的議論,面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但她卻沒有直接發作,而是看向了薛承恩,畢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啊?”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啊?”
蕭婉瑜的一番話,將薛承恩倒是整不會了,他困惑的看向了蕭婉瑜,不知對方為何會如此說。
“你不是來傳旨賜婚的嗎,我與源一哥哥的婚事,是父皇決定賜婚了,所以讓你來此宣旨對不對。”
蕭婉瑜此刻還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竟還天真的看向了薛承恩一臉篤定的模樣。
“嘶……”
聽到蕭婉瑜的這話,周圍人瞬間又不淡定了,一個個的目光詭異的看向了他們。
“什么,賜婚,長寧公主與紀源一真的要被賜婚了?”
“賜婚倒也不奇怪,畢竟長寧公主與秦衍和離就是為了跟紀源一在一塊,陛下賜婚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只是,故意跑秦衍面前來賜婚,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人家秦衍好歹三年來做牛做馬的伺候了你三年,怎能如此無情無義,和離了還不忘來羞辱其一番?”
“可不是嗎,哎,這長寧公主果然跟傳聞中的一般刁蠻,只是可憐了這秦衍,聽聞他對公主是一往情深啊,三年來任勞任怨活的還不如一個下人,這會利用完了一腳踹開不說,竟還詭異折辱,這是殺人誅心啊。”
這會,現場人都有些為秦衍憤憤不平了。在聽到蕭婉瑜說薛承恩是來給她宣旨賜婚的時候,大家自然是下意識的都那么覺得的。畢竟要說現場誰人能夠得到圣旨,那也唯有蕭婉瑜與紀源一了吧。
只是這般想著,大家對于蕭婉瑜的印象就瞬間大打折扣,甚至于看她的眼神都宛如看著一個蕩婦一般的嫌惡。
“住口,你們胡說八道一些什么呢?”
紀源一聽著周圍人的風言風語頓時臉色難看至極,他已經代入成了蕭婉瑜的丈夫了。聽著蕭婉瑜被人如此詬病,他倒不是真心心疼蕭婉瑜,而是覺得任由這樣的傳言發酵,之后自己娶了蕭婉瑜會被氣連累了名聲,故此立馬出面維護道。
被紀源一如此喝斥,一瞬間的,大家的都噤若寒蟬了起來。顯然,他們是不敢再繼續說的,真惹惱了公主,他們沒有好下場,只是心中的腹誹卻是愈發的濃烈了起來了。
“秦衍,我沒有……”
蕭婉瑜也是一臉的難看,沒想到會被旁人如此的揣測,這一會她的心情愈發的糟糕了,不知為何目光看向了秦衍,她竟主動開口想要解釋什么。
“公主不必解釋,這與草民并無什么關系。”
“今日乃是公主的大喜事,公主倒也不必在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衍不想聽蕭婉瑜說什么,這些事情跟他也沒有關系,他也知道這些事是紀源一所為,蕭婉瑜這種蠢貨估計也是被對方欺瞞的,但他并不想多說。
看著薛承恩,他也覺得薛承恩此來是來為了蕭婉瑜紀源一。自己眼下,多少還真有些小丑了。
“不對,不對啊……”
“駙馬,公主,你們把我整糊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