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深居書院,有所不知,那長寧公主已經與秦衍和離了。”
“和離了?”
“對,和離了,老師您應該也知道長寧公主與紀師兄的事情吧。他二人原本才是天作之合的一對,只是當年的新舊黨爭以至于紀家被全家流放。因此導致紀師兄與長寧公主天各一方,后來長寧公主才與秦衍成婚,只因那秦衍長的有幾分紀師兄的影子。”
“此事,老夫倒是有印象的。”
孔閑修點點頭,對于這件事,他還真有印象。原因很簡單,紀源一是他的弟子,是他的學生,因此對于紀源一的事情,他多少都了解。
“所以,如今源一與公主在一起了?”
孔閑修看向了自己的弟子問道。
“在沒在一起不知道,不過自從師兄回來后就與公主形影不離。”
“那這秦衍為何做此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難不成,這是諷刺源一的?”
聽到這,孔閑修像是終于摸到了一絲門檻了,當下的對著眼前的人問道。
如果是親眼做的這句,那這句恐怕可能就是拿來諷刺他那個得意門生紀源一的。
“是,老師您猜對了,這就是秦衍拿來諷刺師兄的話。”
“豈有此理,這秦衍莫不是因愛生恨這才拿這句來諷刺源一,可他如此行為,諷刺的又豈是紀源一一人,他這是把天下的讀書人都罵進去了。”
孔閑修當即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目光之中充斥著一抹怒意,并不知道為何秦衍要做這樣的句來諷刺紀源一。
一想到紀源一、秦衍與長寧公主復雜的關系。他第一時間就認為這是秦衍氣量狹小,心胸狹隘所以才作此句來諷刺報復紀源一。
這樣的行為,在孔閑修眼中乃是下作,縱然這兩句有些文底但如此作為讓他對于秦衍的印象直接跌落塵埃。
“可不是,這秦衍太小人了。”
“老師,你還不知道吧,這秦衍如今可囂張了。”
見孔閑修面色慍怒,似對秦衍頗有微詞,當下來人再次的添油加醋道。
“囂張,為何囂張,他不是與長寧公主和離了嗎,何至于還能夠如此囂張,沒有了長寧公主的庇護,此子還能夠什么底氣囂張?”
這話,倒是讓孔閑修有些納悶了,他疑惑不解的看向了對方問道。若還是長寧公主的駙馬,秦衍或許還有些許囂張的資本,如今都已經和離了,他一個和離的駙馬,還囂張個屁啊?
“老師,你有所不知,這秦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雖與長寧公主和離了。但卻獲得了晉陽長公主的青睞,竟被陛下賜婚與長公主成婚。不光如此,陛下還封了那秦衍做一品郡公,給了他一個晉國公的爵位,食邑八百戶。”
“就是因為如此,那秦衍才愈發的囂張,更是做此詞來諷刺紀師兄,簡直是可惡至極。”
“什么,竟有此事?”
“晉陽長公主居然要嫁給秦衍?”
老頭身為東麓書院的院長本來不八卦的,但聽到這,他卻也是頗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