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紀源一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蕭綽冷笑了一聲沖他說道。
而見到紀源一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明眼人這會都似乎看出了一點端倪了,目光都有些古怪的看向了紀源一。
“源一哥哥,你說啊,你不是說秦衍的詩是抄的嗎,那你肯定知道原作是誰啊,你快點說啊。”
眼看紀源一這便秘的表情,蕭婉瑜又急了。她剛還質疑了秦衍,那么信任紀源一,倘若紀源一說不出一個一二來,那豈不是她成為了最大的小丑了?
因此,這會的蕭婉瑜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催促著紀源一說出真相。
面對蕭婉瑜與眾人期盼的目光,紀源一這下真有些慌了,他哪里知曉秦衍是抄的誰。這要是知道,早就已經說出來了何須等到現在。
可要說不出秦衍抄的誰,那他又該如何應對眾人,這會的紀源一終是有些清醒過來了,內心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而感到了一陣后悔。
但木已成舟,箭已經射出去了,若此刻說自己是瞎說的,那迎接他的可就是一場狂風暴雨了,因此,紀源一明白,今日就算打死也不能夠承認自己是瞎掰的。
內心不斷的思考著,忽然的,紀源一想到了一件事,當下的,他雙眸一亮終是想到了辦法。
“諸位,秦衍這首詩肯定不是他的寫的,但抄不抄的我還卻不敢確定。因為這首詩的作者,乃是寫《紅樓》的曹先生,而這首詩,也是曹先生所寫。”
紀源一朗聲的同現場眾人說道,將這首詩的作者推給了寫《紅樓》的曹先生。
之所以那么做,那是因為紀源一知道其實出版《紅樓》的閱川書社乃是秦衍的產業。那秦衍必然與那寫《紅樓》的曹先生認識,《紅樓》此書如今在大鳳文壇的地位可謂是十分的崇高。
因此紀源一把這首算到曹先生的身上,大家肯定也會相信。而因為秦衍與曹先生的關系,無論這首詩到底是不是秦衍所寫的都會變得不重要。因為就算是親眼所寫,大家也會以為是曹先生給秦衍代筆。
代筆與抄襲,那性質差不多,都是親眼在弄虛作假。如此一來的話,紀源一只需要一口咬定,那秦衍縱然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咯。
“秦衍,這下我看你怎么辦。”
紀源一目光看向秦衍,內心樂開花,不由的暗自佩服自己的能力,竟能想到此等混淆視聽的方法,簡直是天才啊!
“什么,是寫《紅樓》的曹先生所寫,難怪啊,難怪,如此詩作,也唯有能夠寫出《紅樓》那般奇書的曹先生能夠寫的出來,這一點都不奇怪了。”
“原來是曹先生寫的這首詩,那就對了,以曹先生的學識才能,寫一首這般是詩作也是應當的。”
“可惡,竟然敢剽竊曹先生的詩作,當真是可惡至極,簡直是離譜。”
“這晉國公小人得志,簡直是令人不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