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此刻,并未回避話題與問題。
蕭綽都已經為他站出來做到這種份上了,眼下若秦衍還遮遮掩掩那還算什么男人。不就是自曝馬甲嗎,無所謂了,反正以秦衍今時今日的地位,一般人還真動不了他,自曝一兩個馬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聽到蕭綽斬釘截鐵的回答,蕭元武的眼眸一閃,有些驚訝。沒想到秦衍會如此果斷的承認了,他記憶里,這個以前的女婿總給人一種謹小慎微的沉默感,好似與自己女兒和離之后,秦衍改變很大啊。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蕭元武沒想到,一向不被自己所注意的秦衍,居然隱藏的那么深,曹先生就是秦衍,秦衍就是曹先生,這的確讓人有些難以置信了。
“哼,你說是就是嗎,證據呢?”
“陛下,晉國公的話不可親信,這晉國公是閱川書社的幕后老板,與那曹先生必然關系親密,李代桃僵也不是不可能。”
孔閑修當然不會那么輕易的就放過秦衍,今日放過秦衍,那等于是給自己與紀源一樹了個大敵,所以必須要讓秦衍完蛋。
“不錯陛下,此事過于荒謬,不可輕易相信。”
紀源一也是立馬的附和自己的老師。
“父皇,兒臣與秦衍也做過三年夫妻,雖感情淡薄了一些,但自覺與秦衍相處三年,兒臣不覺得秦衍有那般能力是那傳聞里的曹先生,還望父皇你慎重。”
蕭婉瑜這會還是站隊紀源一,一來是見不得秦衍與蕭綽好,這讓她很難受。二來她的確也不相信秦衍能夠是那寫《紅樓》的曹先生,此事過于荒唐。
“請陛下慎重!”
一看這三位都那么說了,在場其余人也紛紛附和說道,畢竟這時可是在東麓書院,算得上是孔閑修與紀源一的主場,幫他們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眼見于此,蕭元武倒是沒有立馬下定論或者表態,而是看向了秦衍。
“秦衍,你也看到了,對于你是曹先生一事大家都表示了懷疑的態度。你可否有辦法證明自己就是曹先生,若是沒有辦法也無妨,不過就是要委屈幾日,朕會令人徹查此事。但在徹查完之前,怕是要委屈你一些日子了。”
蕭元武看著秦衍說道,此刻態度尚算公允。蕭元武也知道,此事牽扯兩方人馬,他是那邊都不愿意沾邊,本來此事就跟他關系不大他這次來本來是為了見證自己女兒賜婚的,不曾想發生那么多事情,讓蕭元武也難免有些郁悶。
“我有辦法自證。”
然而,秦衍卻淡然的看向了蕭元武,直接表態,自己有辦法可以證明自己就是曹先生。
“喔,什么辦法?”
聞言的蕭元武眸光一亮,若秦衍真能夠自證清白,倒是的確省卻了不少的繁瑣的麻煩事。
“陛下,臣有寫紅樓時候的所有原稿,現原稿就在閱川書社內,只需令人取來原稿,再去長寧公主府上拿一本賬本,賬本長,也有不少臣的字跡。兩者筆跡一對比,就知道那原稿是臣所寫,這般就可以證據我便是曹先生了。”
秦衍不疾不徐的的說道,說出了自證的方法。
秦衍寫的原稿都還在呢,只要已經自己的筆跡做個鑒定,那么自己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嘶,好主意,來人,立馬派人去閱川書社取來原稿,另外再派人去長寧公主府上取一本秦衍做的賬本來,要有秦衍的筆跡的。”
蕭元武一聽,這辦法的確好。如果能夠有原稿證明《紅樓》的原稿是出自于秦衍的手,筆跡還能夠與秦衍的筆跡相互印證,那豈不是事情的真相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