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客氣,那奴婢就先行回宮復命了。”
薛承恩微笑著還禮,隨后與長公主和太妃道別之后就帶著一眾人回宮而去了。
“賢婿,你瞞我好苦啊。”
待薛承恩離去,太妃再一次的一把拽住了秦衍的手,然后兩眼放光的看著秦衍道。
“額……?”
“母妃這是什么意思?”
秦衍有些不解,自己瞞她什么了?
“你寫的《西游》啊,要不是太后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不光寫了《紅樓》連西游都是你寫的。”
“賢婿,你快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想到用一只猴子當一本書的主角的。”
“還有,賢婿,母妃我餓了,你給母妃做點吃的可好?”
……………………
“父親,我該怎么辦,如今孩兒已淪為了全上京的笑柄,不光如此,這幾日孩兒去求見長寧公主,都被長公主以各種理由推諉了回來。還有老師那里,自從那日詩會后他就不肯再見我,還讓人傳話給我,不準我再踏入東麓書院,也不允許我以東麓書院的學生自居。”
“父親,眼下陛下還將我貶為了翰林院典籍,連降我兩級,我到底應該怎么辦才好。”
戶部尚書府,紀源一跪在紀壽的面前,那臉上仿佛是戴了痛苦面具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顯得相當落魄與失意。
如今的紀源一感覺自己遭到了眾叛親離一樣,以往東麓書院與孔閑修可是拿他作為學院榜樣的,可因為上次詩會的事情,孔閑修遭到了秦衍的嘲諷以至于連帶著將紀源一也給痛恨上了。
更讓紀源一無法接受的是,自從詩會之后,連長寧公主蕭婉瑜都不見他了,就好像他是一個瘟神一樣。
這會,他心中憤慨,內心更為悲憤,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的感覺。
“哼,蠢貨,這還不都是你自找的。你說你好端端的偏偏要去招惹那個秦衍做什么,詩會原本是你成為駙馬的大好時機,你偏要節外生枝讓那秦衍也去了詩會,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紀壽怎么會有那么愚蠢的兒子,簡直是廢物。”
紀壽臉色也不好看,這些日子因為紀源一的關系,他在同僚面前都難以抬頭。
本來紀源一是他的驕傲,還有機會成為一朝駙馬前途無量。可現在好了,沒吃到羊肉反而是惹了一身騷,連帶著還連累了尚書府的名聲可謂是愚蠢至極。
“我,我,我哪里知道秦衍居然是那曹先生,我還以為他只是一個靠臉吃飯的小白臉而已。”
聞言,紀源一委屈的說道,誰又能夠想到,一個被人所輕視的人會隱藏的如此深呢?
“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父子二人談話的時候,忽然門外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怎么連你也毛毛躁躁的,什么事情如此慌張?”
本就一肚子火的紀壽看著管家也如此冒失,當下臉色一沉的問道。
“家主,剛得到的消息,陛下,陛下,陛下他封秦衍為禮部侍郎了。”
“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