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孟乾見過長公主殿下。”
“老師不用如此客氣,夫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國子監祭酒,也是我的授業恩師。”
“老師,這位是秦衍,學生的夫君。”
“國子監祭酒帝師孟乾?”
秦衍聽到對方的身份,一下子就知曉了面前的老者是誰了。國子監乃是大鳳官方設立的最高學府和教育管理機構,其國子監最高官職者乃是國子監祭酒,在大鳳,國子監祭酒乃是四品的官職。別看好像官職不大,但其身份卻非同尋常,因為皇宮里的皇子公主的教育基本都是在國子監內完成的,因此國子監內多帝師。
眼前的孟乾就是當朝帝師,他不光是蕭綽的老師,同時也是當朝皇帝蕭元武的恩師。
之所以孟乾一個四品的國子監祭酒能夠身著紫袍官服,那是因為他不光擁有國子監祭酒的身份,同時還是金紫光祿大夫。金紫光祿大夫乃是一個散官的官職,散官就是沒有實質性職權,但有其名的一種官位,多是彰顯身份的象征。
而紫金光祿大夫乃是正二品的官職,所以事實上的孟乾其實是一個正二品的大員,因此他身穿的是紫袍。
“原來是孟祭酒,學生秦衍,見過孟祭酒。”
秦衍雖然不是孟乾的學生,但出于禮貌就用學生來代替自己,這是對于對方表達的一種尊重。況且連蕭綽都叫他老師了,秦衍怎么可能會不給面子托大呢。
“秦衍,你就是寫了那《賞牡丹》的秦衍,還將那孔閑修給懟的氣吐血了的那位?”
聽到是秦衍,孟乾當下的雙眸一亮的看向秦衍。對于秦衍的大名他也是如雷貫耳,以往對于秦衍他不甚了解,只知道好像是長寧公主找的一個神似紀源一的駙馬。
可最近一個月,秦衍名聲大噪,其諸多身份也是逐一的暴露。那東麓書院牡丹詩會上秦衍大放異彩,不光將紀源一給擊敗,更是將孔閑修的遮羞布撕開,這種種事跡也傳入了孟乾的耳中。
相比于秦衍所作的那些詩,他倒是更加喜愛秦衍所作的詩句,特別是那首《賞牡丹》更是讓孟乾大加贊賞。
“額,呵呵,老師,那詩是我寫的,至于說懟的孔院長吐血這件事……”
秦衍聞言,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他不曉得眼前的孟乾與孔閑修的關系如何,萬一人家是好朋友呢,若是如此,自己將對方好友懟到吐血,那這事情好說不好聽啊。
“呵呵,你放心,我與那姓孔的無甚關系,你那一句‘鐵骨錚錚勸人忠,世修降表孔院公’簡直是說到我心眼里去了,那姓孔的一家無甚骨氣,簡直是辱沒了孔家先人。”
一看秦衍那尷尬的表情,孟乾瞬間明白秦衍的意思,當下笑呵呵的同他說道,表示自己與孔閑修沒有什么關系。甚至于對于秦衍臊了孔閑修滿臉表達了十分的滿意。
“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秦衍聞言,當下放心,呵呵笑著回答。
“老師,我想請你幫個忙好不好。”
見自己老師似乎對于秦衍的感觀不錯,當下的蕭綽立馬沖著孟乾道,表示想請他幫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