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周懷聽到蕭綽的質問,面色瞬間的變幻了一下。
不過,他顯然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稍頃他便再次的看向了蕭綽。
“長公主,這事其實也怪不到我,長寧公主不知道從哪得到了我們禮部今日要在此聚會的消息,因此居然跑了過來找到了臣。”
“臣也是沒有辦法,長寧公主指明要與晉國公單獨的聊一聊,讓我們沒有吩咐不得隨意進出。所以,她才與晉國公待在一個房間里。”
“至于后面發生了什么,微臣實在也是不知道啊,我們一直都在隔壁的雅間內吃飯飲酒,不相信的話,長公主可以問問這些禮部的同僚。”
周懷一副很委屈很冤枉的樣子,指了指身邊的人說道,表示自己根本就不知情。
“對對對,長公主,周尚書說的不錯,他們一直都在隔壁飲酒吃飯根本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啊。”
“對呀長公主,您可得明鑒啊,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們確實不知情,我們也是您來了之后才進到這間雅間的。”
“是啊長公主,你可不要冤枉我們啊,我們確實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余的禮部官員紛紛的說道,表示自己等人對于這房間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哼,是嗎,如此說來給晉國公與長寧公主下藥的不是你們咯?”
蕭綽冷哼了一聲,看著這些惺惺作態的家伙問道。
“下藥?”
“這怎么可能,我們怎么敢對晉國公與長寧公主下藥,這是要我們的腦袋啊,長公主,你可不能夠亂說啊。”
“是啊,對國公與公主下藥,這我們有熊心豹子膽惡意不敢啊,請長公主明鑒啊。”
“長公主,這肯定不是我們干的啊,我們怎么會給這二位下藥呢?”
一聽蕭綽如此說,這群人一下子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個個的叫苦不迭,一副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樣。
但蕭綽可不是傻瓜,這些個人表現的好像十分惶恐的模樣,但具體蕭綽卻能夠從這些個人的表情動作里明顯的看到表演的成分,說明這些家伙很顯然是在撒謊,他們知曉下藥的事情。
“你們是無辜的,那你們的意思,這藥是長寧公主又或者是我夫君下的咯?”
蕭綽冷然的看著幾人問道。
“這,不敢,不敢,長寧公主與晉國公怎么會給自己下藥呢,我們絕對不敢做此想。只是長公主,這下藥之說莫名,也許并沒有下藥這個說法呢?”
周懷聞言,眼珠子一轉當下的說道。那合歡香的特點,無色無味,并且只會短暫的發揮藥力,如今這屋內卻是沒有半點痕跡,他只要咬定沒有下藥,這事情就與他們沒有什么關系。
“那你的意思,我夫君與長寧公主這般是怎么回事?”
蕭綽盯著對方,然后沖著對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