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綽抓周懷來此,當然是為了要討回一個公道的,因此直接開大將對方的罪行一一的羅列了出來,并且將自已已經調查到的信息也全部都告訴給了蕭元武。
蕭元武一聽,目光瞬間的變得伶俐了起來。身邊的貼身太監迅速的來到了蕭綽身邊,然后將那未燃盡的迷香拿著呈交到了蕭元武的面前。
蕭元武拿過迷香,看了幾眼后迅速的將目光鎖定在了眼前的周懷身上。
“周懷,你好大的膽子,說,誰讓你那么做的?”
蕭元武也不是蠢貨啊,如果事情真的如同蕭綽所言的那樣的話。那么周懷必然逃脫不掉干系,而周懷他本人與蕭婉瑜也好與秦衍也罷,都無冤無仇的,何必要做出此等事情去坑害他們。所以,他那么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受人指示所為而非是出自于本意。
蕭元武大概也猜到了那人是誰,此刻蕭元武內心的憤怒值已經在逐漸的升騰了。如果當真是他所想的那個人做的話,那蕭元武可絕對不會姑息養奸。
他允許皇子之間爭奪,那是為了給大鳳尋找下一任接班人。但如果這皇子心術不正,居然連自已的親妹妹都要害的話,那蕭元武可不會讓國家落入這般惡徒的手中,因此蕭元武很明確自已的內心。
但抓賊要拿贓,他如今要處置趙王也需要合理的證據才行。畢竟,趙王如今收到文臣派系的支持,并且其母族勢力也不小,若無正當理由,蕭元武也難以做出懲罰服眾。
“陛下,臣冤枉啊,臣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臣沒有給長寧公主與晉國公下藥啊,還請陛下明鑒,臣是被冤枉的。”
即便來到了御前,此刻的周懷仍然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因為他很清楚一點,自已絕不能夠輕易的松口承認。眼下,只要他嘴硬什么都不說,那么他就還有一線生機。
“哼,死到臨頭還在狡辯,你說你不知情。那朕問你,這迷香是怎么一回事。還有你雅間內的機關又是怎么一回事,別說你不知道。按照晉陽所說,機關是你們房間的,這株香要燃燒,必須得從你們那個房間里操作,你說你不知情,你覺得朕會相信嗎?”
“再則說,那酒樓是你包下的,宴請禮部各級官員也是你的決定,場地也好,作案現場也罷,都跟你有分不開的關系,你說你不知情,你當朕是三歲小孩嗎?”
蕭元武被氣樂了,他可不是昏君,相反,蕭元武可以說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明君。對于眼前的一切,光是從眼下掌握的證據來說,周懷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第一大嫌疑人了,他居然還說不知情,這簡直是笑話。
“這,臣,臣的不知道。”
周懷難以解釋這一切,自然也無法解釋。他只是低垂著頭,然后表示自已真的不知情。
“呵,好好好,好一個不知情。周懷,你可知道你犯下的罪過有多大,謀害當朝公主與國公,誅你九族不過分吧,既然你說你不知道,那好,朕就只能夠讓你的九族跟你一塊去閻王爺那好好的問問你自已到底清不清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