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公,的確不宜在將事情進一步的擴大,此番已經阻止了草原使團的行為,若是還發生沖突,這怕是會很難收場。”
蕭桓這時候也開口說道,他不得不開口啊,因為現在與博爾哈尼對峙的那個禁軍統領乃是他那個派系的人啊,若是稍后出了什么意外的話,他們這些人或許沒事,但像那名統領這般的就說不得會被拉出來當做替罪羊了。
蕭桓可不愿意因著此事而受到什么牽連削弱了自已的力量,更何況,他覺得的確不應該再將這件事擴大化了,畢竟對方已經被阻攔了下來,這也算是為大鳳挽回臉面,若再進一步的挑釁,恐怕這使團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自已的此行的目的,雙方的談判就已經結束咯。
所以說,蕭桓這才開口勸阻說道,試圖讓秦衍別再將事情進一步的惡化下去了。
“不錯,大鳳的尊嚴已經挽回,無需再將事情進一步的惡化,事情到此,對方損失了一些個人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這樣一來的話,還能有回旋的余地。”
蕭瑀也是同樣的說道,這會的蕭瑀與蕭桓的意見幾乎是統一的。沒辦法,秦衍的做法太過于激進了,連他們都感到有些受不了,只能夠統一戰線阻止秦衍進一步的搞事了。
“這算什么挽尊,還早著呢,況且你們沒有看到嗎,對方還是一副桀驁不馴不知悔改的樣子,公然要對抗我們大鳳的軍官,若是此刻罷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大鳳害怕了呢。”
“諸位不必過慮,若是害怕擔責任,我方才也說了,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擔便是。”
秦衍卻未有要阻止的意思,看著不遠處的博爾哈尼還是一副桀驁不馴的反抗姿態,秦衍的瞳孔一陣的收縮,既然對方不服,那就打到對方服。
“你……”
聽秦衍如此執著,紀源一氣臉都綠了。
“二位殿下,你們可要為在場的諸位同僚一塊作證啊,這一切都是晉國公一意孤行,吾等都已經勸阻了,可對方就是不聽,真要是出了什么變故,那都是他一人所致,與我們沒有半點關系。”
紀源一眼看是勸不住秦衍了,當下的同蕭瑀與蕭桓說道,將自已與禮部的官員先給摘干凈。秦衍不是說一力承擔嗎,那就讓他一力承擔好了。
“沒骨氣的東西。”
見紀源一想把自已摘出去,一旁的蕭婉瑜斜睨了對方一眼說道。這會,她真是越看紀源一越覺得紀源一簡直不是個男人。別說與秦衍相提并論了,就是那些個禁軍士兵都比紀源一有擔當的多。
至少,他們在這件事上可沒有像紀源一這般唯唯諾諾的怕事。
“公主,我……”
紀源一聽到蕭婉瑜對自已的評價,那臉刷的一下又綠了,想要解釋吧,可看著蕭婉瑜不屑一顧的眼神,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心中直覺得一陣憋悶,看著秦衍那更是內心痛恨,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秦衍要不是因為秦衍,何至于此?
“哼,都讓開,我來!”
而禁軍的那名統領,見身后的那些個大人物并沒有要阻攔的意思,瞬間了然明白他們并不反對自已與這個博爾哈尼較量。
心中大悅的同時,他目光落在了博爾哈尼的身上,眼神犀利無比,讓一眾禁軍的兄弟閃開,他要親自拿下這個人。
當即,禁軍的士兵讓開了一個空間,空出了一片給二人。
博爾哈尼見到這一幕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眼神里透露著一抹兇狠。
雙方對峙,沒有什么好說的,當即就開打了起來。還別說,雙方的武藝在伯仲之間。這與博爾哈尼較量的人,既然能夠勝任禁軍的統領,那也不是吃素的,實力上還是真有的并不是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