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只是不明白,為何公主一下子就疏遠了我,她之前那么仰慕我,那么親近我,甚至于若非三年前的意外我們都已經成婚了,可如今她卻這般無情,甚至于為了別的男人而與我作對,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
紀源一還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覺得自已哪里不如秦衍那個家伙。他不過就是自已的一個替身而已,憑什么能夠如今徹底取代自已在蕭婉瑜內心的地位,甚至于還凌駕于他之上。
這些事情,就發生在那么短短的時間里,明明自已剛回到上京的時候一切都是好的啊,蕭婉瑜還為此與秦衍和離去蕭婉瑜為那里求賜婚,可如今才過去多久,為何一切都變了?
這多少讓他有些無法接受也有些無法理解,因此他內心的落差才會如此的大。要是他回來的時候蕭婉瑜就已經變心對他疏遠了的話,也許他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不甘心。
可明明一開始的時候,蕭婉瑜對他并沒有像現在這般的冷漠啊,這一切都是從書院那一次詩會之后才開始的,這無疑是讓紀源一最難以承受與接受的一點了,等于是說,自已的一切在對方的眼中是徹底的輸給了秦衍啊。
這種情況來說,對于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沒有辦法輕易的接受,他一樣,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這樣的結果讓他感到強烈的挫敗感與落差,那是一種被騎在自已的頭上拉屎拉尿的崩潰感覺,也是一種他根本無法承受與理解的一切啊。
“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到底在懼怕什么,你難道不清楚嗎,眼下秦衍是不可能與長寧公主發生什么的,你在嫉妒什么?”
“你應該知道,秦衍與長寧公主之間已經橫亙著一個晉陽長公主了。縱然長寧公主眼下的確對秦衍念念不忘可那又如何,你有必要如此忌憚于他嗎?”
“若當真秦衍與長寧公主有什么,那在那日酒樓的時候,他們被趙王下藥的時候,秦衍就已經與她發生了什么了,可最終秦衍寧可自殘都未曾對長寧公主做出什么,這不證明了他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嗎?”
“只要晉陽長公主還在,那么長寧公主幾乎是不可能插足他們的,你懂不懂?”
目光冷颼颼的盯著眼前的自已的兒子,他真有些怒其不爭了。明知道秦衍與長寧公主已經沒有什么可能了,卻還執拗的不放,這不等于自已給自已添堵嗎,難道他就一定要看到雙方之間有什么他才安心嗎,這不是悖論嗎?
因此,紀壽始終不明白紀源一到底在做什么,他只需要好好的陪在蕭婉瑜身邊,任何的事情都順著對方來。只要不與蕭婉瑜鬧翻了,那么他就遲早會有機會的。
可偏偏他就是不聽,如此的激進,這一次更是直接與蕭婉瑜爆發了沖突,那種口吻,紀壽都聽著很不舒服,這就好像紀源一已經將蕭婉瑜視作了自已的女人一般,這樣的感覺,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滿意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買賬的,因此他才是最愚蠢的啊。
“父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