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也無法確定,秦衍此人性格古怪,做事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此人的行為無法捉摸,現在他所作的這一切,也不一定就是與魏王沆瀣一氣加入魏王陣營的舉動。”
許久,李茂國終于是開口了,他對著蕭瑀說道。
事實上,就算是老謀深算如他,如今也看不懂秦衍的各種操作了。秦衍就像是一團迷霧一樣,很難說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個性與行為,他所做的那些個事情又究竟有什么目的也誰都說不清楚。
況且說,秦衍的行為在他們這些傳統的古人眼里有時候是過于奇怪與乖張。讓人很難理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時候說真的,秦衍的各方面的舉動的確讓人難以看透。
因此,李茂國也不確定秦衍這次那么做的行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因為真的投靠了魏王,還是另有深意,這些事情誰也說不準,誰也不好說。
“那老師,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這次父皇讓我與老大一塊祭祖,而祭祖的各項事宜大部分都由禮部管理,如今老大已經在禮部指點江山了,到時候功勞都算是他的,那我豈不是成了局外人?”
蕭瑀很著急,這一次的祭祖,蕭元武讓他和蕭桓一起主持。在蕭瑀看來,自己在父皇的心理起碼地位已經與蕭桓是不相上下了。這一次的祭祖,他既然讓他們一起處理,在他看來就是一次考驗啊,是蕭元武想要看看這兄弟二人能力的舉措。
但可惡的蕭桓現在占據了主導權,他率先的搶占了禮部的各項工作,一下子就把自己給比下去了。再加上蕭桓之前就主持過禮部的各項工作,所以在他看來,蕭桓這是如虎添翼啊。
自己要是干看著,那不等于是一個純粹的路人擺設了嗎?
也因此的,他十分的著急與上火,想著看看李茂國有什么方法可以給點建議。
“此事,倒也不著急,我總覺得這次祭祖的事情來的十分的蹊蹺與古怪。”
可在蕭瑀顯得十分著急上火的時候,一旁的李茂國卻顯得十分的淡定。他似乎是有別的想法,不覺得這件事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的簡單。
“老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一聽這話,蕭瑀一愣,然后趕忙的問道。他知道眼前的老師的能力,當然很好奇對方究竟看穿了一些什么內容。
“按道理來說,這一次草原與吐蕃使臣全在上京,大鳳又剛在吐蕃面前露了臉,更是因此而讓吐蕃簽下了國書,大鳳大有開疆拓土之功勛。如此大的功績,陛下不可能無動于衷,此番祭祖正是應該隆重舉行,并且還應該是親自去的,可你看看眼下陛下的行為,他居然不去,這點來說,就讓人有些困惑。”
“另外,還有一件事也讓我覺得不明,那就是他居然要讓蕭敬一道去,這也顯得有些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