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鳳祖陵園林門口處,此刻一隊禁軍正把守于此。
隔著老遠他們就看到了這一隊人推著潲水桶往門口處走來,當看到這些個人的時候,對方站在了門口處將整個隊伍都給攔了下來。
“諸位大人,我們是往外送潲水的。”
“這鳳祖陵一下子來了那么多人,這一晚上下來潲水激增全是垃圾,我們得盡快處理了,否則等天亮了做早膳,這潲水桶就該不夠用了。”
見到被攔下來,這些人倒也不緊張,其中一個為首的人迅速的上前,沖著面前的值守禁軍頭領說道,表示他們只是送潲水的,并不是做其他什么事情。
“潲水?”
聽到對方的話,那攔下這隊人的禁軍首領眉頭一皺,拿手在鼻子前煽了煽,很顯然的是有些嫌棄的。
不過,對方并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看了一眼這些個裝著潲水的木桶。
“你們幾個打開這個看看,還有你們幾個,去后面打開后面的看看。”
這位禁軍頭領顯得那是相當的負責,并沒有因為對方一句話而就放行,而是讓人了隊伍前方的潲水桶查看。另外,又叫了兩個人去打開后面的潲水桶。
他的這一個舉動瞬間的讓在場的人全部都神情緊張了起來,特別是這些送潲水的人,這些個人都是榮方卓的人,目的是將秦衍等人送出這里。可一聽對方居然要打開這些潲水桶查看,無疑的,這讓他們感到了萬分的慌張。
要知道,這些個潲水桶可不全是潲水,其中可還是裝了人的,要是讓他們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
一瞬間的,這些榮方卓的人全部精神都變得高度緊張了起來,同時大家都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只要一旦被發現他們就會立馬的出手與對方搏斗。因為如果被發現了,那么就只能夠強闖了。
潲水桶內,對于外界的動靜雖然并不清楚,但對話卻是能夠聽的一清二楚的。當聽到說那些值守的禁軍要檢查潲水桶的時候,潲水桶的內的幾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神色。
蕭敬與贊貢待在一塊,此刻二人的臉色都已經非常的難看了,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這二人都很怕死,都很怕被發現后逃不掉了。
要知道,他們一個開空頭支票,將這個吐蕃都輸給了大鳳,因此一旦被抓到逃跑,那么接下去迎接自己的肯定不會好。
至于說蕭敬那就更慘了,作為大鳳的人與外地勾結,就算他是蕭元武的兒子,那蕭元武也不會放過他的,估摸著到最后他死路一條肯定沒有半點機會活命的。
因此,二人在黑暗中已經是冷汗直流,雖然現在八月的天氣,這潲水桶內悶熱不已,但這二人卻已經是嚇的直哆嗦了,渾身冰涼沒有半點熱意。
反觀秦衍與夕顏朵朵的潲水桶內,這二人的神色相對比較冷靜。秦衍是捆住了和嘴巴沒有辦法說話與行動,況且,他知道這些禁軍其實都是暗衛的人,所以他們估摸著早就已經知道自己被裝在了潲水桶內,肯定不會拆穿他們的。
至于說夕顏朵朵,她其實內心也很慌,不過她的性格如此,喜怒不形于色,況且她確實也并不是很害怕。草原如今正是最為強盛的時候,但凡大鳳不想要與草原直面沖突的話,那對方也不敢對他怎么樣。
哪怕是她所作所為被發現了,大風最多將其驅逐,肯定不會真的要了她的命。所以,在覺得自己姓名無憂的情況下,這夕顏朵朵還是比較淡定從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