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灞一聲怒喝,頓時周圍人噤若寒蟬,當即誰也不敢再說什么,要知道,他們可都清楚眼前的人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神經病。要是真惹急了這位,他什么事情可都是干做出來的。
因此沒有人敢觸怒他,紛紛的選擇了趕緊的離開。
很快的,整個屋內就剩下了蕭灞與那個說話的人。
此刻的蕭灞迷迷糊糊的,眼前的視覺已經是十分的模糊了,眼下唯一清醒的一點頭腦就是想著對方到底如何。
他努力的睜開眼試圖眼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但卻依舊沒有成功。
當下,蕭灞也放棄了看清楚對方面相,而是指著她問道。
“快說,你有辦法可以幫我出氣和得償所愿?”
他還是想著這件事,眼下最為關心的就是這個,他要出氣報仇,更是要得到自已想要的一切,此刻的內心憤怒的很,就想著如何得償所愿呢。
“世子爺,其實這方法并不難。女人嗎,只要能夠征服她,那么她就會乖乖的聽話。”
“那個夕顏公主也一樣,只要你得到了她,讓她成為了你的女人,那其他的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不光她不會再對你惡語相向,反之還會通過自已的資源不斷的來幫助你。”
“要知道,草原人到底幫誰,那可不一定的。如果你能夠說服她,讓草原人反過來幫你。那未來大鳳的江山到底是蕭敬的還是你的,可就不好說了。”
“你想想,蕭敬承諾你再多又有什么用。你到頭來頂多就是一個鐵帽子王世襲罔替而已,可你還是一個藩王。就算是世襲罔替的藩王,后世的君主也隨時都可以將這個帽子給摘掉,到時候你們燕王府還不是一樣竹籃打水一場空。”
“與其幫別人爭奪天下,那還不如幫自已呢。反正你們都是蕭氏皇族的人,你的爺爺也是皇帝,他蕭敬的爺爺也是皇帝,你們是一個血脈的,憑什么皇位就必須是他蕭敬那一家子的。”
“眼下,無非是他們先與草原人說好了價碼,但如果你能夠讓夕顏朵朵成為了你的女人,那這價碼自然不同了。”
說話的人對著蕭灞侃侃而談,一字字一句句都仿佛的直擊蕭灞的靈魂,讓蕭灞整個人都逐漸的興奮了起來。
“對呀,你說的對啊,憑什么皇位就得是蕭元武那一家子的。我父親也是先帝的兒子,我的皇爺爺也是皇帝,憑什么我要為了別人的皇位賣命呢,為什么我就不能夠當皇帝呢,憑什么?”
蕭灞被說動了,說實話,這點他一直以來都十分的不服氣。特別是他做錯了一些事情的時候,想著自已身為皇親貴胄,明明是皇族,卻還要靠著上京的官員替自已擺平一些事情,這就讓蕭灞內心早已經是憋屈無比。
他可是皇族啊,這天下都姓蕭他做錯一些事情怎么了,憑什么就需要卑躬屈膝的求人幫忙辦事?
眼下,聽到這一番話,他就覺得更加合理了,都是一個祖宗,為什么他們家就能夠繼承皇位,我們自已家就不行。明明都要造反了,可自已家還要替別人搶奪皇位,這顯然也太憋屈了一些了吧?
越想越感到生氣,越想越感到怒火中燒。這會的蕭灞,內心積壓已久的怒火就已經是噴涌而出了。
“所以,眼下最關關鍵的人物其實是夕顏朵朵這個草原上的使臣,如果能夠得到她的青睞,那么世子爺的大事何愁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