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梅輕聲道。
她對憶者無感,但拉特蘭的建立有她一份,這座造物具有獨特性,唯一性。
她是情感淡薄,但對能引起她注意的造物她報以疑似關注。
如么扭么扭。
黑塔瞥了她一眼,呵呵一笑。
“那就來打地鼠咯。”
玩家當然是她們,至于地鼠。
不是憶者還能是我啊?
……
此刻已經聯系上姬子等人的列車組。
“憶者一事我們已經從星期日那知道了。”姬子開口道。
星期日微微頷首,向眾人解釋道。
“在憶者登上拉特蘭的那一刻我就感知到了他們的到來,有憶者選擇加入共感,也有憶者獨行。我已拜托歌斐木先生幫忙盯住最活躍的幾位。”
拉特蘭的共感并非強制性的,但憶者是特殊的。
雖然憶者是模因生命,但他們仍需要與外界產生聯系,而只要這樣就會被感知。
換做其他人或許發現不了憶者,但在建立拉特蘭之前星期日是在匹諾康尼長大的。
真論對憶質的作用星期日肯定不如憶者,但從小泡在憶質之海,不會游泳就說不過去了。
“我們和黑天鵝小姐說了,她馬上就會過來。”瓦爾特補充道。
三月七小臉贊嘆。
“不愧是姬子姐和楊叔,這么快就想出對策了。”
“呵呵,經驗而已,你們也可以。”姬子輕笑一聲,目光順著燈光看向三月七和星頭頂的光環,笑道。
“很可愛。”
“什么很可愛?”一道慵懶的疑問響起,黑天鵝的身影自墻上的鏡中走出,一睜眼就看見四道顯眼的光環,不由掩嘴輕笑:“確實很可愛。”
夸完,她環顧四周,開口道。
“那位被抓住的憶者在哪?”
“砰砰!”
話音剛落,王下一桶拍了拍胸口,在眾目睽睽下伸手掀開桶蓋,從里面揪出一個腦袋。
“是扎列克啊。”
黑天鵝微微頷首。
聽到黑天鵝的聲音,被她叫做扎列克的憶者緩緩睜開眼,看到黑天鵝的一霎微微發怔。
“黑天鵝,你是來救我的嗎?”
“垃圾桶先生,麻煩把他放回去,我可以了。”
“砰砰!”
看著被重新塞回去的垃圾桶黑天鵝毫無感觸。
“黑天鵝女士,你知道憶者的目的嗎?”星期日開口問道。
黑天鵝蔥指輕點空中,道道漣漪顯現,勾勒出神秘的畫卷。
“憶者嘛,自然是為記憶而來。”
她聲音幽幽,充滿神秘,與占卜師的裝扮相當契合。
“拉特蘭的建立讓這里匯聚了前來觀禮的各方,每一位都有著令人在意的過去,對憶者來說這里同樣是天堂。”
話語落下,漣漪內神奇的一幕呈現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道道充滿色彩的記憶片段,而位于最中央的,赫然是拉特蘭建立時的宏大場面。
“因為這道記憶,許多憶者對拉特蘭充滿興趣,扎列克只是被發現的一員,在來的路上我也發現了我的一些同事的痕跡,有些我也不太熟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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