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奧赫瑪永遠的清晨。
云石天宮。
阿格萊雅鄭重的向星詢問。
“閣下當真要一同去面對尼卡多利?位于懸鋒城的尼卡多利并非那日的神軀化身,又占主場優勢,那定是一場艱難的戰斗!”
“無名客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星自信昂首。
面對意志堅定的心,阿格萊雅微微頷首,這類強者一向堅守自己的內心,決定之事不會擅變。
將目光轉向白厄與萬敵,她再度開口。
“邁德漠斯,你的族人曾是尼卡多利的子民——但你選擇了依歸奧赫瑪,為神諭奉獻己身。你會否向刻法勒的神諭發誓,將黃金裔的使命視作至高的職責?”
邁德漠斯的鼻息稍稍加重了些,沉聲道。
“自尼卡多利陷入瘋狂,他便不再是我族的神。至于火種……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我只要討伐尼卡多利!”
阿格萊雅看著萬敵,稍稍沉默,而后頷首。
“既然如此,那就由諸位討伐泰坦,天譴之矛,奪得火種!我等會在奧赫瑪恭迎列位凱旋!”
……
站在巨大的城門下,三月七無聊的撥弄著頭頂的光環,扭頭看向丹恒。
“咱們真不去嗎?”
丹恒看向三月七,開口道。
“這是昨天商量好的,你的情況不適合陷入激烈的戰斗。關于翁法羅斯的泰坦有何等手段我們還不了解。”
銀河迢迢,總有些特殊手段藏于暗處。
不說將三月七頭頂光環的圣光熄滅,萬一對方只是將光環偷走呢?
“況且,我們也有重要的工作。”
轉過身去,丹恒望向遠方巨大的刻法勒神像。
負世泰坦偉岸無比,黎明機器一刻不停的為世界帶來黎明。
究竟是星核,還是其他?
還有……
目光轉移,丹恒望向天空。
潔白的云朵飄忽不定,藍天白云,盡顯寬廣。
緹寶曾說過天空泰坦的故事,企圖舉國飛升的國度被神罰湮滅,丹恒不覺得對方對外來者就有優待。
在翁法羅斯的地界,外來者沒有高貴的特攻無效。
……
前往懸鋒城的路上。
三人閑聊著。
“曾經的尼卡多利擁有戰士的榮耀,理智。但被黑潮影響進入瘋狂的他現在不過是丟棄了榮耀的泰坦。”
萬敵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靜靜聆聽的星。
“如果在懸鋒城遭遇尼卡多利,由我頂在前面,這是我身為懸鋒人應盡的職責,為天譴之矛帶去身為戰士榮耀的死亡!”
“可尼卡多利不是泰坦嗎?你一個人擋得住嗎?”
聽到星的疑問,白厄笑著插入話題。
“別看萬敵這樣,他可是有貨真價實的不死之身哦。就算是尼卡多利也別想殺死他。”
萬敵輕哼一聲。
“不過是冥河拒絕了我。”
“不死?”
星眨了眨眼,興致勃勃的說道。
“我有個認識的人也是不死之身誒,你們誰的不死之身更厲害啊?”
萬敵眉頭一挑。
“天外的世界也有冥河?”
按理來說,翁法羅斯只是一座世界,這里的冥河不應該與外界有聯系啊,難道塞納托斯打贏了艾格勒?
“那我不清楚,沒去過。”星搖了搖頭;“我們那的不死基本都是豐饒來的,就算被切成臊子都能復活的那種,猛的不行。”
“額,這個比喻。”白厄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星興致勃勃的想到等能聯系到外界的時候把刃喊過來,來比比兩人的不死性誰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