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厄斟酌了一下詞匯,將問題道出。
“您和阿格萊雅女士似乎也沒有主要的矛盾,為什么會針鋒相對呢?”
這個問題是他經過深思熟慮后選擇的。
他曾在神悟樹庭聽過那刻夏的課,無論是那時的那刻夏還是現在的那刻夏,在這方面同阿格萊雅應該都沒有直接的矛盾發生點。
這并非空口白牙,事實上,那刻夏常年待在樹庭做研究,即使有樹庭在奧赫瑪的特派大使這一身份也和阿格萊雅沒有直接關系。
至于他的言論,不信神諭,不敬泰坦。
唔——貌似那刻夏在樹庭的時候就這樣,為此樹庭的學者還一次次跟他杠了起來,雖然結果都是那刻夏仍待在樹庭,而且過的很好。
瀆神者這個稱呼對他造成不了影響,阿格萊雅也不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畢竟樹庭就有因為這點對那刻夏不滿的學者。
如果說是對逐火之旅嗤之以鼻……其實不少人都持如此觀點,阿格萊雅也沒一一和那些人對線,偏偏是那刻夏老師……
等等!
白厄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貌似,兩人間的爭論基本都是那刻夏掀起的,用他那對所有人,所有事都如出一轍的態度。
額,他好像知道為什么了。
“那個女人……呵。”
那刻夏撇了撇嘴。
如果非要選出個理由,他們之間的矛盾屬于理念的碰撞。
并非那種淺顯易懂的東西,而是更深層次的。
他們都是對自已踐行的道路堅定不移的人,他的意志堅定到在樹庭遭遇危機時準備將瑟希斯的火種融入已身,嗯,雖然因為那個盜火者來的太快出了點意外,但他早已將靈魂分割,準備開始行動。
只是沒想到瑟希斯居然也有這種想法,導致他的靈魂與火種相融。
阿格萊雅于人世行走千年,逐火之旅的人生已覆蓋她漫長的生命。
他們理念的碰撞就像不可燃物與可燃物之間的斗爭。
如果非要選擇一個理由,那么……
活潑的蝴蝶變成標本,再木訥的樹也會痛心。
那刻夏有一點是被世人誤解的。
他并非看上去這般冰冷無情,年幼的他始終在心中有一席之地。
“走吧,我們此行的目的就在眼前。”
瑟希斯微微笑著。
正因如此啊人子,吾才會選擇你。
……
時間。
這是翁法羅斯第二道屏障,亦是最難攻破的屏障。
再偉大的天才面對這項神秘都得打起精神。
時間是由人提出的概念,嚴格意義上宇宙并沒有事物能代表時間,物體的銹蝕,損壞都是物質的運動。
當有一道能力能逆轉,前進事物的運轉,從籠統意義講,他已經具備了操控時間的能力。
正因此三位天才的步伐暫時停下。
仔細細致的研究著眼前這道難得的實驗。
以他們的手段強行介入也不是不行,畢竟這里是三位天才的驚世智慧。
但為什么要這么做?
反正里面的人沒危險,那么匆忙干嘛,不如好好研究一下這臺權杖系統的特殊之處。
“那個智械哥是叫來古士對吧?他還沒休養好嗎,還是這附近找不到他能更換的零件?”
黑塔輕輕拍了拍嘴唇,都給美麗的黑塔女士弄困了。
來古士會回來。
這是他們聰明的大腦運轉一下后就得出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