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鐘見拿不下金剛杵,怒喝一聲,想持兩柄天兵,直接斬殺文殊。
“胸大無腦屁股翹,道門白癡便在此。”
至純舍利見純陽劍想跑,一開口就是嘲諷。
“你說什么?!”
果然,直脾氣的純陽劍一聽這等葷話,還有白癡這個詞,當場就紅溫了。
“誒,你不會急了吧?”
“我又沒說你,你自己認了?”
“真是白癡。”
至純舍利看著純陽劍,先是夸張的陰陽怪氣,而后突然冷笑一聲,翻了個白眼。
“你給我死!”
東皇鐘看著跟至純舍利死磕的純陽劍,也只能嘆了口氣。
不怪純陽劍,要是換成她,她也得跟至純舍利拼了。
東皇鐘收斂心緒,破煞劍全力催動。
“七星煞。”
東皇鐘突然喊道。
“還差一點!”
更上方的七星煞,牽引著星辰,回應著。
金剛杵看著天上牽引星辰的七星煞,又看了看面前掌著破煞劍的東皇鐘,只覺得頭疼。
要不是天龍杖這個內鬼,她得輕松多少?
天上的戰斗,來到了尾聲。
而場下,同樣如此。
蕩魔帝的道劍,開始蔓延出黑色的道文。
那是真武的玄武頌文,隨著道文浮現,天上星光閃爍。
玄武掌北方七宿,主死。
七宿,武尊如果參透一宿,就能領悟一式殺招。
而真武一劍,可以同時迸發七式殺招。
另一邊的如來,禪杖之上,同樣出現了佛文。
靈山被佛文引動,突然,一座遮天蔽日的大佛,拔地而起。
梵音陣陣,佛光普照。
這是如來的佛光普照,佛光可以消融一切非佛法的事物。
天上的道門祖兵,突然感覺自己被壓制住了。
金剛杵見狀大喜,就要打斷七星煞凝聚的殺招。
但很快,北方七宿的星光,就讓道門祖兵們,恢復如常。
“這一招,我們的兵器,同時崩毀。”
真武看著熟悉的大佛,輕笑了一句。
“接下來,就是近身搏殺了。”
如來也是笑著回道。
當年的二人,選的都是最優解。
星光與玄武虛影,在天空浮現。
真武動了。
如來,也動了。
道劍再次與禪杖相交。
這一次,玄武的威勢,與七星殺招,同時爆發。
另一邊,龍象之力,攜帶著萬佛之蘊,轟然炸開。
下一瞬,天上還在交鋒的道門祖兵也好,佛門祖兵也罷,都被震飛了出去。
外界的山巒碎石,徹底被粉碎。
躲著看戲的武尊們,全部被震了出來。
北門絕還是沒能護住大雷音寺,大雷音寺在這一擊之中,徹底化為了廢墟。
身處中心的二人,看著自己手中寸寸崩裂的道劍與禪杖,都笑了起來。
就連半天兵,都無法承受他們各自的殺招。
耀眼的金光,與深沉的黑芒,同時爆發。
被震飛的文殊,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搖頭笑了。
“活了一次,還是選擇一樣的結果,一樣的犟。”
文殊看著漸漸消散的異象,內心有些無奈。
“接下來,就是兩道在廢墟之中,依舊廝殺的身影了。”
文殊看著煙塵彌漫,內心嘆了口氣。
果然,隨著煙塵消失,此刻的如來,上半身袈裟已經爆開,琉璃膚上,滿是傷痕。
而另一邊的真武,也同樣不再威風。
破損的上半身衣物,還有點點血絲流出。
二人再次開始了近身搏殺。
重活一次,殷湯選擇了享受。
兵主與軒轅氏,更是結伴同行。
但真武與如來,卻選擇走上了與生前一般的道路。
“快...結束了。”
文殊看著場上熟悉的景象,眼神恍惚了一瞬。
在他的記憶里,這明明是雙方打了兩個月后發生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