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高句麗一戰后,這名白袍將軍就悟了。
長槍只能穿、挑、刺,效率太慢。
他直接手持方天畫戟,腰鞘兩弓。
近身用巨戟,一砍殺就是一大片。
遠戰便左右開弓,射殺敵人。
此刻,這位儒將手持巨戟,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但不得不說,很帥。
一邊倒的收割開始,秦穹從天穹落下。
“還以為你會手生。”
尉遲恭將馬槊刺入地面,靠著馬槊笑道。
“這里,是我的歸處。”
秦穹感受著體內傳來的疼痛,笑了起來。
“去你的,能不能說點吉利的。”
尉遲恭給了秦穹一腳笑罵道。
要說這話,必須晚年,即將躺上病榻的那一日。
秦穹現在正值巔峰,說這話,跟說自己想英年早逝沒有區別。
秦穹被踹了一腳,也不惱,收起雙锏。
“你說,人屠怎么看我們?”
秦穹看著站在城墻上,俯視戰場的人屠,有些好奇。
“內心肯定偷偷樂唄,玄秦可沒那么多猛將讓這位兵家圣人驅使。”
尉遲恭頗為自戀的說道。
“那倒是,玄秦的戰功晉升之道太硬了,其擅出帥,而非將。”
秦穹看著俯視戰場的人屠,佩服說道。
“你說,我們的兵神,能不能入兵家圣人?”
秦穹收回視線,轉而問道。
“兵家,需要李敬來證明他們的地位。”
尉遲恭聞言,斬釘截鐵的開口。
兵神,兵權謀與兵形勢的強者。
“倒也是,人屠都對兵神二字默認了,走吧,收拾收拾,下一座城。”
秦穹說罷,翻身上馬。
尉遲恭跟秦穹,已經盯上下一座城了。
城墻之上,白啟看著戰場的情況,手指摩挲著城墻。
“這個時代,也是兵家璀璨的時代啊。”
白啟看著戰場上,帶兵橫掃戰場的將星們,內心不免喜悅。
正如尉遲恭所想,白啟是第一次用猛將摧陣。
不得不說,效果出其意料的好。
在玄秦,秦帥與兵,更像是一個整體。
在這個整體之中,是不需要猛將這種一人定勝負的變數存在的。
此刻,白啟看著將星們按照自己的布置征伐,不得不說,他有了更多想法。
“剛好,前面就有大河奔涌。”
“下一座城...直接造地勢,水淹好了。”
白啟看著天穹,內心盤算起來。
如果成功,那他應該可以比君肅跟李敬快一步。
此刻,屬于人屠的戰場之上,殺氣開始攀附士卒。
人屠的盡戮無赦,開始加持起士卒了。
靜安士卒們,突然感覺自己腦海里,多出了許多實戰廝殺經驗。
那是人屠與虎狼之師的崢嶸歲月。
白啟知道接下來應該是西域一戰了,他也需要將士卒們,快速磨礪為精銳。
李君肅與白啟,風格本就雷厲風行,此刻的二人,雖然沒有交流,但已經卷起來來了。
而在剝皮都,此刻的兵神,也少見的沒有偷懶。
他,也卷起來了。
此刻,天地金光璀璨,兵臨軍們,手持陌刀,開始橫推入城。
城池之中,梵音緊那羅吹響骨笛,卻發現兵臨軍們,不為所動。
而玄甲精銳,已經從后方堵過來了。
前有兵臨,后現玄甲。
天穹之上,流光墜地。
玄甲精銳們身上同樣泛起金光,與大慈縛龍騎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