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氏。”
房玄林與杜如誨,相視一眼,同時點頭。
燧人氏才是有動機,有能力,干這事的人選。
房杜,是少數知曉燧人氏沒有退隱的人。
“算了,上朝吧。”
房玄林站了出來,拱手說著,一副認命模樣。
其余大臣信了安王的說辭,也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衣袍。
白啟與李君肅相視一眼,同時走回了大殿。
很快,朝臣們就魚貫而入。
“哈哈,安王說的不錯,其實是少...”
皇帝笑著一撫胡須,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別聽他的鬼話,了慧又不了解朝廷,怎么可能是他。”
“陛下應該是派刑煞去找的?魚甘木,打他!”
蕭時文很明顯也想到了,不過他想的略有區別。
刑煞說是在喪生樓,鬼知道他跑哪去了。
此刻,遠在喪生樓,學習著古文的刑煞,并不知道,他莫名其妙背了一口大鍋。
此刻的刑煞,被古文折磨的死去活來。
而在皇宮,大臣們反應過來,看向皇帝,一個個被氣笑了。
他們怎么忘了,皇帝底下,還有刑煞呢。
要知道,當年刑煞在江湖門派的外號,那可是皇帝鷹犬。
接著,大臣們就跑了起來,一副要圍毆皇帝的架勢。
生,生不如死。
死,一了百了。
李君肅與白啟,正想出手擋住大臣們,只見皇帝擺了擺手,示意不必。
他已經調走史官了,接下來就方便多了。
只見,皇帝忽然起身,擺開架勢,一掌打出地脈。
一大片大臣,直接就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不過,由于皇帝用的是地脈,所以大臣們感覺身體更加有活力了。
皇帝看著沖向自已,面色驚慌的魏徵,忽然笑了。
皇帝一個高抬腿,把魏徵踢飛了起來,接著一個回身踢,魏徵直接飛出了大殿。
要說這其中沒點恩怨,怕是沒人信的。
見魏徵這么飛了出去,大臣們都停下了腳步。
此刻,大臣們想起,面前這喪良心的,是年少成名的天策上將。
別說他已經晉升問武了,就是在望海,也能壓著他們打。
摁著打那種。
“你...你調走了史官?”
魏徵的身影,出現在大殿門口。
皇帝一腳帶著地脈,直接給他踢的全身精力十足。
“咳,他們有要事在身。”
“怎么樣,要不要陪我練練?”
皇帝大馬金刀的坐下,好心問道。
大臣們絕望了,面前這貨,又能打,又能卷。
“好了,苦著個臉干什么,等征伐西域,之時,太子坐鎮。”
“你們幫著承乾挑選青年才俊,沒有公務之時,允許你們松懈一段時間。”
皇帝換了個舒適的坐姿,再次開始畫大餅。
“當真?!”
裴距最為驚喜。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皇帝點頭說著。
“陛下英明!”
大臣們也不管別的,連忙行禮道。
西域一戰,起碼也得一月吧。
安王滅身毒,前后都用了七天。
西域底蘊堪比少林,應該能撐更久才是。
大臣們已經被皇帝給折磨慣了,心態甚至比大部分道門中人還好。
不就是睡不了覺嗎,等身毒重建完畢,一個月的空閑時間。
撫琴、品茗、探幽、踏青、如果下雨了,伴著雨聲再練一練書法。
這些可都是享受。
大臣們氣憤的不是不用睡覺,而是在皇帝的壓榨下,每日只剩睡覺這一件樂事了。
但如果皇帝御駕親征,那可就不同了,他們有整整一個月的享受時間!
“感覺有點臟,但又不讓人討厭。”
而目睹了君臣武道交流一番的白啟,內心有些想笑。
比起昭襄王那貨,皇帝在白啟眼中,簡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