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古之遺愛沒問題。”
“但劉寄奴...他稱帝過。”
杜如誨舉手說著。
“天下英雄,皆入我彀中。”
皇帝擺了擺手,大手一揮。
不是英雄,他還不收呢。
“我同意陛下的看法。”
房玄齡聞言,再次想到了當年意氣風發的天策上將,少見的沒有遲疑,開口附和。
“再說了,劉寄奴跟陛下一樣,常年征伐,根本無暇閉關,融會貫通自身武道。”
“最強也就問武,陛下都能制服他。”
房玄齡接著開口。
劉寄奴前半生一貧如洗,還好賭,別說底蘊,就是銀兩積蓄都沒多少。
問武已經是他征伐多年,自身天賦不凡之下的強大了。
當年威鳳橫掃天下,望海實力,就統率三軍,哪有時間閉關修煉。
“咳!”
“什么叫我都能制服?”
皇帝聞言,眉頭微皺,似有不滿。
接著,皇帝掃視了一番大殿,陷入了沉默。
兵神,武尊。
安王,融已。
尉遲敬德,融已。
房謀杜斷是文臣,沒有武道境界,不算。
這么一看,在大殿里,他居然是最弱的?
“就是,再說了,哪怕陛下制服不了他,劉寄奴這貨好賭。”
“把他送武王府待一段時日,保證他沒有野心。”
尉遲敬德下意識附和。
“噗嗤。”
李敬聽聞此言,終于破功,笑了出來。
皇帝幾乎是瞬間,就將眼神鎖定在了李敬身上。
李敬連忙低頭,一副沉思模樣。
“第三,我看過先天雷澤的傳聞了,雷澤之神居住其中。”
“兵主人皇將有大戰。”
“接下來,還有其余至尊,可能現世。”
“如共工氏這種蠻橫的強者,哪怕有人皇兵主坐鎮,也不能排除對方發狂的可能。”
“興建天下十道之時,記得留出快速疏散百姓的馳道。”
皇帝說到這里,表情認真起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未雨綢繆總沒壞處。
“好了,就這些事宜,可以散了。”
皇帝說罷,看著桌案上堆積如山上公文,提起筆,與公務廝殺起來。
房玄齡杜如誨看的牙疼。
陛下該不會真對公務有癮吧?
“對了,你們府上的孩子平日里老是睡覺,怎么能成為大乾今后的棟梁呢?”
“甘木?魚還有不少,到時候,讓你們的孩子也喝一碗補補。”
皇帝想到了什么,放下筆,看著房謀杜斷,緩緩說道。
只有他的大臣不眠不休怎么行。
以后承乾的班底,也得這么干才行。
不這么干,大乾怎么昌盛?
“陛下英明!”
房玄齡跟杜如誨相視一眼,同時點頭,躬身說著。
皇帝這個想法,沒有大臣會反對。
李君肅離開前,聽到此言,沉默了。
......
嶺南,九黎族地
中心空地,黎荒手持長槍,等待著刑斧。
“走吧,帶我去見見那個小家伙,明明我才是他見到的第一件祖兵。”
很快,九刑就走了過來,伸著懶腰,調侃著自已。
九刑身形細長,與窮奇一般,有小麥色一般的健康肌膚,身著大氣的蠻荒戰袍。
黑色秀發隨意一束,雙眼漆黑如淵,發簪為太陽真火所化。
在動手之時,臉上會浮現九黎血紋,變得更加強悍,霸氣,所向披靡。
“先祖開玩笑了,哪能讓您隨隨便便出去。”
黎荒聞言訕笑,雖然在黎蘊這一任九黎頭領看來,黎荒跟祖兵們是同一輩。
但實際上,祖兵們輩分僅次于兵主,哪怕黎荒來了,都得恭敬叫一聲先祖。
因為是她們,庇護族地。
而且,黎荒是真有點怕九刑。
在九黎族,以刑為名,可見其威能不凡。
雖然刑斧聽著沒有萬戮屠生霸氣,也沒有應龍槍悅耳。
但刑斧的戰力,不輸應龍槍。
九刑的斧刃,為最純粹的天外星河隕鐵熔鑄。
當初這隕鐵墜落夏地,連軒轅氏都被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