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你已經替我們找好門主了?”
刑鉞看著征伐,面具下眉頭緊鎖,語氣帶上了不滿。
有什么大事,都需要商量著來。
以前,他們三個都擔任過暫時的門主,各自都給門派帶來了好處。
但也讓他們吃了不少虧。
現在,征伐突然說給他們找了個門主,刑鉞下意識覺得不妥。
“咳...咳咳...是...是那位兵主傳人?”
躺在榻上,面色蒼白的祀戎使,輕咳著開口。
祀戎使是真的差點給自已算死了。
差點成為被地脈映照之后,死的最快的強者。
“正是。”
“你們有意見?”
征伐使內心忍著笑,語氣故作威嚴,掃視了一下二人。
“是,我都沒出手,怎么知道他心性如何?”
“地伐,你不要太過分。”
果然,刑鉞受不了這刺激,點頭之后,指責起征伐使。
“你呢?”
征伐使無視了刑鉞,看向祀戎。
“我...我恢復之后,要親自見上...咳咳咳...見上一見。”
祀戎使坐起身,劇烈咳嗽了起來。
讓人生怕他一口氣沒上來,過去了。
“也就是說,你們反對我了?”
征伐使聞言,面具下的嘴角,已經壓不下去了。
“是,你不是門主。”
刑鉞聞言,語氣也冷了下來。
“是,我要親眼見上一見。”
祀戎使點頭,又咳了幾聲。
“很好,你們兩個,兵分兩路。”
“你負責攻打兵主。”
“你負責攻打燭龍。”
征伐使先指了指祀戎,接著指了指刑鉞。
大殿之內,氣氛突然沉默了下來。
此刻,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兵主?”
“燭龍?”
祀戎和刑鉞,都懵了。
“準確來說,不只是兵主和燭龍。”
“他身上還有玉帝道種。”
“運氣好的話,你們兩個,還可以跟玉帝大人過過招。”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對了,我已經奉安王為門主了。”
“你們兩個有意見?”
“我現在去跟他好好稟報稟報。”
征伐使說罷,就要化為黑金色的道韻消散。
“等等!”
刑鉞聞言,連忙喊道。
祀戎也是愣了一下,接著慢騰騰的挪下榻。
但征伐使可沒搭理二人,消散的速度更快了。
“伐哥!”
刑鉞見狀,只得再次開口。
“誒,這才對嘛。”
征伐使,這才停下了動作。
“伐哥,你給我好好講講,兵主傳人,跟玉帝大人和燭龍,有什么關系?”
“第一,他是安王。”
“第二,他不僅被兵主大人視為傳人。”
“同時,他也是玉帝看重的天才,更是燭龍的徒弟。”
“?”
征伐使話音落下,刑鉞和祀戎,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