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和傅寒舟這次談話,讓宋時今產生逃避的心理,接下來幾天時間,她把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
不出門,整天基本都待在書房里,哪怕傅寒舟在家里待了很久,都沒能見到她幾面。
他自然也感覺到了。
但傅寒舟并沒有因此退縮,還是照例一天過來一趟,看看孩子,看看她,該關心照樣關心,只不過宋時今沒怎么回應。
幾天下來,老爺子也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不對。
這天,在宋時今進了書房后,他忍不住攔著傅寒舟,問他:“你小子,那天到底和她談什么了?又把人惹火了?”
傅寒舟見老爺子問起,不敢有隱瞞。
實話回道:“就是順勢表了個白,可能是我太著急了吧。”
他看著緊閉的書房門,神情無奈。
老爺子一臉同情地看著他,“確實是有點著急了,不過,也不算壞事。
你這會兒說了,她只是不想見你,但總歸知道你的心意,也算是為以后做鋪墊,挺好的。”
老爺子只能這么安慰他。
畢竟他多少是了解自個兒的徒弟的。
真要發起火來,那脾氣肯定只大不小。
傅寒舟頷首,說:“沒關系的,我給她時間,讓她慢慢考慮,我可以等。”
多久都可以。
老爺子聽他這么說,立馬就回道:“那肯定是要時間想的,要知道,當初你們離婚,到現在,可是過了六年的時間。
六年,不是六天,六個月,她都這么過來了。”
雖然接受傅寒舟和自家徒弟復合,但不代表,老爺子能把寶貝徒弟吃的苦,受的委屈無視掉。
傅寒舟點頭,一臉認真地應他,說:“您放心,我不會逼她的。”
宋時今的忙碌,很快就出現結果。
宋雨瓷之前關心的那幾個問題,宋時今都解決掉了。
與此同時,她也看出宋時今的不對勁兒。
因為宋時今每天剛來上班,就一個人待在實驗室,不要命似的工作。
除了吃飯,都不需要休息似的。
宋雨瓷終于忍不住,和江暮雪商量了一下,過來問她:“時今姐,你這幾天怎么了?你是不是和寒哥吵架了?”
宋時今沒想到,她突然問這事兒,手上的動作一歪,東西差點打翻。
她把東西放下,回頭問道:“為什么這么問?”
宋雨瓷撓了撓頭,說:“就……發現,寒哥最近沒來接你。”
“哦。”
宋時今神色平淡地回道:“他不來接才是正常的,之前是因為遇見危險,所以他才會接我。
現在,危險算是解除了,他也有自己的工作。”
宋雨瓷聽著她的說辭,心里怎么都不相信。
她覺得應該是寒哥惹時今姐不高興了。
畢竟寒哥都沒追到老婆呢,怎么可能放棄和時今親近的機會?
宋雨瓷就哄著人,說:“時今姐,寒哥要是哪里讓你不高興了,你就說出來,我們可以幫著教訓一下。”
江暮雪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啊,有什么不開心的,你一定要和我們說,我們一定是幫著你的!”
宋時今聽著她們的維護,心是暖的,但沒有什么都袒露,她笑著回道:“謝謝你們了,不過真的沒有,傅氏那么大一個公司,夠他忙的,哪里有空天天圍著我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