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下來。
或許今今的失蹤,只是意外,可能她等會兒就自己回來了呢?
喬初也在心里這么安慰自己。
秦蕭銘把人送回房間后,就想跟著進去,“你這狀態我不放心,我在你身邊守著你吧?”
他說得貼心,可是喬初卻不愿意。
她搖頭拒絕道:“沒事的,我自己可以的,你也去休息吧,一會兒我們再一起去機場。”
說完,喬初就把門關上了。
秦蕭銘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臉上終于浮現出一抹惱怒。
他原本對于這個女人,只是抱著應付的心態,并不感興趣,但是一連被拒絕這么多次,也激發了他內心的不甘。
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么對他。
何況喬初之前還那么迷戀他。
他不信,只是一個宋時今,就能讓喬初對他的感情改變。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拿下!
喬初睡不著,吃了東西后,就一直在房間里發呆。
她回想著宋時今之前對自己的提醒,越想她心里就越懊惱。
當初就不應該讓今今一起來f國的。
或者自己就應該聽她的話,對秦蕭銘再觀察觀察,不要那么著急來歐洲。
在男人和多年的閨蜜之間,顯然,宋時今在她心里的位置更重要一點。
她假裝自己休息了幾個小時后,就換了衣服,和秦蕭銘一起去機場等傅寒舟。
傅寒舟抵達的時間,比他們預想的要早一點。
他腳步匆忙,面色焦急地從飛機上下來。
看到喬初跟秦蕭銘的時候,幾乎是沖到兩人面前的。
他厲聲質問道:“我妻子呢?她現在在哪里?她不是跟你一起去考察你們的工廠嗎?怎么突然丟了?”
傅寒舟的眼神,滿是戾氣,要不是良好的教養克制,或許他這會兒已經直接拎住秦蕭銘的衣領了。
秦蕭銘早就想好了措辭,他歉疚地說道:“抱歉,是我的疏忽,我應該安排人保護她的,我現在已經聯系了f國警方那邊了,他們現在還在搜找宋小姐的下落。”
喬初很害怕傅寒舟的目光,看到他焦急的表情,她那種歉疚的心情再次翻涌上來。
喬初低著腦袋道歉,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今今本來跟我住一個房間的,是我喝了酒,才沒看好她,是我害她不見的……”
傅寒舟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面色十分冷峻,冰冷的眼神,一直在觀察秦蕭銘,似乎把怒火聚集在這個人身上了。
“是疏忽,還是設計,秦先生自己清楚。”
傅寒舟這話一出,秦蕭銘的神情也繃了起來,“傅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傅寒舟很不客氣地說道:“據我所知,秦家的生意,都是上不得臺面的。
雖然不符合國內法律法規,但在國外,沒有人能阻止,怎么你就突然想回國內自己創業了?
是一腔熱血,還是別有目的?
又那么恰巧,想要讓今今跟你合作,來歐洲考察,結果人一過來,就離奇失蹤不見。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可疑嗎?